只是這種事情怎么能隨意出口呢?
見是杏葉村的三人后,王昊天倒是淡定了下來。
只是不是跟賑災款有關,那這合山縣便沒什么事情可以動彈得了他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王昊天還惡狠狠地看了林嬌娘一眼。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位好像就是那什么謝大金的妻子了。
再看她旁邊跪的,不就是他們的一對子女嗎?
原本她是打算給他們一家幾口賠點銀錢好封住他們的口的,不曾想,他們竟然不愿意。
既然不愿意了,這可就怪不得他們了。
“王昊天,你口口聲聲說不認識他們,但整個杏葉村都知道,你去找他們一家幾口的事情,你這又作何解釋?”
“大人,老夫為這合山縣百姓,去杏葉村不理所當然嗎?”王昊天老神在在的回道。
只要是說他sharen的案子,他是完全不擔心。
于是繼續道:“再說了,無緣無故,老夫怎么可能去殺他的相公呢?我根本就不認識這位婦人。整個合山縣都知道,我王昊天和這樣的鄉下婦人根本就不可能有交集。”
隨著王昊天的話說完,一旁的李雅玉也附和道:
“大人,聽我家老爺這么說起來,好像確有此事。我對這名婦人好像也有些印象,前段時間她來我王府討要銀錢,說是我家老爺殺了他相公。”
“我一查之下才知道,原來她只是想要訛詐我王府,想要借此來我王府要些銀錢。了解清楚個中緣由之后,我便命人將她打發了出去,同時還威脅她,如果再來的話,我下次定不客氣。”
“可能也是因為如此,他才對我們王府懷恨在心,借著今日的事情說要狀告我們老爺。”
一番話,李雅玉說得極其認真,不知道的人,指不定就信了。
“你胡說!你胡說!沒有的事情!明明就是你們知道我家大金要報官了,這才殺了他。”林嬌娘哭喊起來。
這是典型的賊喊捉賊。
再看林嬌娘旁邊的謝冰月,同樣也是一副憤恨的樣子。
最冷靜的反倒是在謝冰月旁邊的謝永瑞了。
他是童生,同樣也在全涌縣張家村四嬸的學院里上學。
能進學院,見識也就多一些,所以在對待這種事情,他可能也會害怕,想必也能壓制住這股懼意。
于是張飛墨沒理會他們的話,反倒是看向謝永瑞問道:“你是謝永瑞?是死者的什么人?”
“回大人,我乃死者謝大金的兒子謝永瑞。”
張飛墨點了點頭,“那事情的始末你可清楚?”
“清楚!草民當時正在家中。”
“那且由你來說說吧!”張飛墨依舊是淡淡的語氣。
但無論是問話,還是態度問題,只要眼不瞎之人都能看出,張飛墨與這謝家人說話時,語氣要好許多。
“你且放心,有本官在,本官定會秉公處理。本官剛才就說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話,非隨意說說。”
話里的意思很明顯,也是在安慰他們一家三口的意思。
當然,事情的陳述,通常狀紙上都有寫,如今門口站了許多百姓。
如果是別人來寫,可能不會寫得這么清楚。
畢竟這合山縣識字的人不多,狀紙這種事情很多都是花銀錢去找人寫的。
耐心好的人會寫得好一些,詳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