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上午就離開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那邊是什么情況。
三座寺廟,就屬華山廟最大,病人也最多,她也是幾位大夫當(dāng)中最忙的一個。
偏偏她又是女兒身,想必應(yīng)該也忙壞了。
于是下意識就問道:“她是不是很忙?”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還真的將周黑牛給聽糊涂了。
“大人,您問的是誰?”
張飛墨輕“咳”了一聲,以緩解自己的尷尬,這才再次開口道:
“我是想問一下董大夫在那邊是否能忙得過來嗎?那邊患者比較多,特別是那些較嚴重的病人,可不能疏忽了?!?/p>
“哦,原來大人問的是董大夫,她倒還好,今天下午小的也在那邊幫忙,倒是忙得差不多了,明日再出診一日,應(yīng)該就可以了”
這話之后,又見周黑牛皺緊了眉頭,繼續(xù)道:“不過”
“不過什么?”周黑牛話還沒說完,便已經(jīng)被張飛墨打斷了。
周黑牛:“”大人,你是不是有些過于緊張了?
“繼續(xù)呀!”張飛墨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仿佛對周黑牛的后話很有興趣。
聽到張飛墨的話,周黑牛這才將今日在華山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原本前兩日都是好好的,但今日卻不一樣,下午感染風(fēng)寒者明顯變得嚴重起來,董大夫也一直就覺得奇怪,就算這風(fēng)寒有潛伏的可能性,但這情況也不正常,畢竟他們這兩日都有保暖?!?/p>
聽到周黑牛的話,張飛墨也陷入了沉思當(dāng)中。
他自然清楚是這么個理,也很清楚,董素佳的懷疑有道理。
“他們除了感染風(fēng)寒之外,還有別的什么癥狀嗎?”
“有,咳嗽得特別厲害,董大夫說了,正常風(fēng)寒不會咳得這么嚴重,這也是董大夫今日擔(dān)心之事。她說這可能不是風(fēng)寒?!敝芎谂H鐚嵉卣f道。
“不是風(fēng)寒?那可有說是什么?”
“倒也沒說,她說要回董府與董老爺子商議一下才好判斷?!?/p>
這些話,都是大人離開之后,董姑娘發(fā)現(xiàn)的。
就在下晌的時候,他們的風(fēng)寒好像就變得嚴重起來了。
“不過大人你也別這么擔(dān)心,董家世代為醫(yī),想必很快就能找到抑制住這風(fēng)寒的藥方?!币慌越亩殴芗议_口道。
他看張飛墨這副模樣,擔(dān)心他可能會因為這事,今晚又挑燈熬夜了。
大人雖年輕,但也經(jīng)不住天天這般熬。
張飛墨輕輕地“嗯”了一聲,隨后又問道:“如今有多少這樣的病人?”
“倒也沒有幾個,就兩個,董大夫只是覺得奇怪而已。本來今日看完,明日也就沒什么事了,董姑娘也算是大功告成了?!?/p>
“這么快?”張飛墨瞪大雙眼問道。
聽到說只有一兩人,張飛墨也算是放下心來了。
那表情明晃晃地寫著:怎么這么快?我不想這么快呀。
就連周黑牛都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張飛墨。
不明白大人何出此言?
那些病人都看完,對大人來講不是好事一件嗎?
反觀大人
“本官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佩服董大夫的效率?!睆堬w墨干巴巴地解釋道。
這話剛好就被出來的池飛玄給聽了個正著。
想到前幾日與張飛墨聊天說的話,池飛玄又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