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又用爪子輕輕的抓了抓她的臉,見她睫毛動了一下。
雖然只是一小下,便以以還是注意到了。
忍不住激動了一小把,兩人也算是它看著長大,又或者說,是它陪伴著長大的姑娘。
真要出什么事,別說自家主人了,就是它心里也難過。
以前在京城,它便時常出來空間,陪在他們的身邊。
要不出這事,這一家子該多幸福。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以以也慢慢融入了這一家子當(dāng)中去了。
早已拿他們當(dāng)成自己的家人了。
“喵”
以以再次喚了一聲。
昏睡當(dāng)中的張飛芳好像有點感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所以她并沒有睜眼。
忍不住,以以又推了推她,“喵喵”
“你可有聽到貓叫聲?”門外傳來叛兵疑惑的聲音。
“有呀,聽上去好像是從里面?zhèn)鱽淼摹!绷硪蝗说穆曇繇懫稹?/p>
“昨日就有一只貓在這里,難道還是昨天那只?”
“不知道,要不還是進(jìn)去看下吧!”
話音落下的同時,開鎖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再也顧不上別的,連帶著那些藥一起放進(jìn)了空間。
原本它還想將那些水也一起帶進(jìn)去,還是可可提醒它,水不用帶。
因為這些水瓢里的水之前他們就有放進(jìn)來,這水瓢要消失了,那就是真的會引來別人的懷疑了。
“里面也沒有貓呀,難道我們都聽錯了?”叛兵奇怪的聲音依舊在這牢房里響起。
哪怕在空間,以以的心都提了起來。
“咦,這里怎么有水?”
“水有什么好奇怪的,之前我們不是放了水進(jìn)來嗎?看到?jīng)],這水瓢里還有一點呢,還嚷嚷,給了又不喝。”
“怕不是這兩位大小姐喝不習(xí)慣這水。”另一人的聲音傳來。
這一切都被空間里的可可和以以聽得明明白白。
可可還好些,到底是個機(jī)器,以以就氣得不行了。
它若是晚點來,兩人腦子都要燒糊涂了,虧得兩人還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
它能不氣?
“我看兩人的樣子不對勁呀,你看她們的臉,是不是”
“這都什么時候了,你不會還想那什么吧?我看她們一身傷,你也下得去手?不過還別說,這兩小妞長得還真不錯,金貴著長大,那細(xì)皮嫩肉的”
說到這里,男子頓時發(fā)出一股淫笑。
聽得以以一股惡寒。
張飛芳醒來的時候聽到的就是這樣的聲音,一時之間還反應(yīng)不過來。
直到看清楚眼前的環(huán)境,這才想起來,她與池飛蘭是被抓了。
只是剛才她明明聽以以著急的聲音呀,它呢?去哪了?
還有,眼前兩人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以以?
還是說,剛才以以出現(xiàn)是她的錯覺?
想到剛才兩人的話,她也聽明白了。
正準(zhǔn)備開口,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喉嚨里被塞了一顆藥丸。
好家伙,那以以肯定還藏在這里。
這般想著,張飛芳心里又安定了不少。
撐起自己的身體,虛弱地說道:“你們可知道,我們在這里要是出什么事,別說我父親和四叔四嬸那里了,就是慕凌明也不會放過你們。沒有了我們,你們拿什么去與我父親他們談?你想動我們,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斤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