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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離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受傷了?”
“沒……沒,你能不能帶我進(jìn)別苑?輕歌在里面兇多吉少,我擔(dān)心……”
宴離微微蹙眉,幾乎沒有遲疑,“好。”他朝身后的侍從看了一眼,“拿拜帖來。”
每年的賞花宴宮里都會給他遞拜帖,只是宴離從未去過。
侍從一邊掏出一拜帖,一邊遲疑道:“只是……這是不是不方便?三爺,寧夫人是皇上的人……”
即便是廢后,那也不是能隨意和外官一同出入的!
寧詩柔低了低頭,“里面我熟,進(jìn)去后我們就分開,絕不給您添麻煩。”
“無妨,哪來那么多顧忌,救七公主要緊,走吧!”
那幾個侍衛(wèi)被打后連忙從地上爬起來,看來人是宴離,臉色微變,連忙忍著痛行禮,“宴大人!”
宴離冷冷掃了他們一眼,“九殿下的生母你們也敢打,就是這么當(dāng)差的?開門!”
那侍衛(wèi)被罵了也不敢還嘴,臉露懼色:“只是這里面吩咐了,不讓她進(jìn)去……”
“現(xiàn)在是我?guī)нM(jìn)去的!誰怪罪下來我自會擔(dān)著,開門!”
侍衛(wèi)見他這么說,也沒什么好說的,畢竟不敢真惹怒這位宴大人。
見門打開,宴離便帶著她進(jìn)去,想著她身上的傷勢,刻意放慢了腳步,從衣袖里掏出一瓶丹藥。
“你……先吃一顆丹藥,勿要著急。”
“謝謝……我有丹藥,宴大人還是離開吧,我自行去找輕歌。”
宴離臉色僵了僵,低頭看著她,“詩柔,你一定要和我這么生分嗎?”
寧詩柔連忙行了個禮,沒說話。
意思卻很明顯。
宴離神色一怔,移開目光,“行了,別苑我不熟,您帶路吧。”
寧詩柔點了點頭,走到了前面。
她當(dāng)年當(dāng)皇后,在別苑舉辦過的宴席不少,對此十分熟悉,徑直便朝后院的湖心別苑走去。
花宴廳內(nèi),一眾小姐們穿梭在花叢里談笑風(fēng)生,人群里,沐輕歌還跪在地上剝著核桃。
沐琦月見盞里的核桃仁快吃完了,臉色一怒,忽然揚(yáng)起鞭子便朝沐輕歌身上抽過去。
“啪”的一聲,緊接著便是沐輕歌的慘叫聲。
“讓你剝個核桃怎么這么慢!本公主還吃什么!看你剝的核桃,還帶著血,是想惡心死本公主嗎!給我擦干凈了重剝!”
她說著,一把打翻了沐輕歌剛剝好的核桃。
“嗚嗚嗚……”沐輕歌一雙手捧著核桃,十指早已剝的鮮血淋漓,卻只能小聲嗚咽。
“哭什么哭,你晦不晦氣!”沐琦月?lián)P起鞭子再次打來,鞭身卻被沐北寒一手握住。
“三公主,不要欺人太甚了!”
“本公主欺人?她活該!沐北寒你放手!”
一旁的沐瀟月連忙站起來道:“好了三姐,你何必跟七哥吵,我看這核桃剝的也夠惡心的,一個廢物這點事都做不好。”
她說著走到沐輕歌面前,將盞里的核桃仁全部踹翻。
沐輕歌正要伸手去撿,她卻一腳踩住她的手。
“啊!”
“叫什么叫!晦氣死了!”沐琦月滿臉怒意,轉(zhuǎn)而看向沐瀟月,“那你還有什么新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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