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玄逸冷笑一聲,眼神中滿是輕蔑:“哼,你要是真能做到,你想怎么辦都可以。”
許愿冷然的視線掠過他,掃過在場所有同樣一臉不屑的人,幽幽開口道:“我要是能做到,你得以上清觀的名義向我公開道歉,并且尊我為你們的座上貴賓。無論我什么時候去到上清觀,你們都要以最高制式迎接我。”
話音出口,周圍忽然安靜下來。
俞玄逸一怔,隨即臉色難看起來:“你說什么?!你個黃毛丫頭你以為你是誰?還妄想當上清觀的座上貴賓?”
許愿眉尾一挑:“怎么,不敢嗎?”
“你!”
俞玄逸被噎的呼吸一滯。
雖然他是下任道觀繼承人,但有師傅在,涉及道觀的事情即使是走過場,到底還是要先請示師傅。
他身后的玄風道長俞炎風聽到許愿的話,眉心皺成“川”字,眼底暗光一閃。
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居然敢提這樣的要求,明顯是沒把他們上清觀放在眼里!
思想至此,俞炎風皺著眉頭沉聲開口:“小姑娘,既然你要這么說,不妨讓眾人做個見證,你和我的徒弟來打賭。如果你能做到,一切如你所說。若是做不到,你可得為你的大話付出代價!”
見師傅表態,俞玄逸心中立刻有底,連忙憤而補充道:“我還可以加一條,如果你真能解決借運事件,我俞玄逸任你差遣。但你要是做不到,就必須任由我們上清觀所有人差遣!”
葉長空的眸色瞬間一沉,正想說什么。
許愿卻先他一步開口,神色很是淡然:“那就加個磅吧!我不認為你個人有什么好差遣的,要賭,就賭上你們上清觀所有人。”
俞玄逸想也沒想便點頭同意。
反正這小丫頭根本不可能說到做到,賭自己一個和賭上整個上清觀有什么區別?還不如好好想想,等下該怎么讓這口出狂言的小丫頭長長記性!
純陽觀的呂峻面帶嘲諷的立刻開口:“葉組長,總部這邊不是剛好有幾個被借運的人,正在靜修室休養。趕緊給帶過來,讓這個小姑娘當面給解決一下啊!我們大家可都等著看結果呢!”
他早就看許愿不順眼,要是俞玄逸不出頭,他就要上前提反對意見了。
在場其他人也跟著起哄附和。
葉長空沒有立刻回應呂峻的要求,而是先看向許愿。
見許愿點頭同意,他才將冷然的目光掃向在場所有人。
他自然無比信任許愿,不然不會叫她過來。但以他的角度,當然并不希望這樣的賭注存在。但事到如今,眼見所有人都懷疑許愿的能力,他明白要是這種時刻刻意回避,不僅會讓許愿遭受更多嘲諷,也會讓那些人更加肆無忌憚的輕視她,甚至輕視整個二組。
葉長空一言不發,直接擺手示意身后的助理。
很快,被借運的人便被助理帶過來。
來人名叫王新,原本是一位決策英明的總裁,公司業績蒸蒸日上。但被借運后,他卻接連在幾項重要決策中出現失誤,導致公司虧損嚴重,甚至瀕臨破產。
見到被帶來的人竟然是王新,俞玄逸眉尾一挑,不由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