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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破紙條能說明什么?肯定是偽造的!”
“就是,說不定是那個a同學欠林墨錢呢!”
“這個溫老師為了洗白自己,真是什么都干得出來,太惡毒了!”
我手指輕輕一劃,刷新頁面。
。
傷者:a同學。
報告上,白紙黑字,清清楚楚:鼻梁骨骨折,輕微腦震蕩,全身多處軟組織挫傷。
法醫鑒定:輕傷二級。
我再次配上文字。
“我尊重我的繼子,所以也請他尊重法律。”
“送他去寄宿學校,是教育,是挽救。”
“如果你們非要顛倒黑白,繼續逼我。”
“那下一步,就不是去學校了。”
“而是去少管所。”
“那是法辦。”
這幾句話,像一顆炸彈,在我評論區轟然引爆。
也徹底炸毀了陳浩和白月最后的心理防線。
如果說之前的輿論戰,他們只是丟了臉。
那這份驗傷報告,則意味著林墨很可能要進去吃牢飯。
他們是真的怕了。
前一秒還在瘋狂洗地的水軍,下一秒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些收了錢的營銷號,也光速刪掉了所有抹黑我的文章。
全網的風向,以前所未有的姿態,徹底倒向我。
陳浩的事業,完了。
公司幾個合伙人連夜開會,直接將他強行清退。
股票的連續跌停讓他賠得血本無歸,還欠了一屁股債。
他把所有的恨,都算在了我的頭上。
他覺得是我,毀了他的一切。
“砰!”
家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門板撞在墻上,發出一聲巨響。
陳浩雙眼通紅地沖了進來,頭發凌亂,襯衫全是褶子,像一頭被逼到絕路的野獸。
“溫晴!你這個毒婦!”
他嘶吼著,開始在家里瘋狂地翻箱倒柜。
“房產證!把房產證交出來!”
他拉開一個個抽屜,把里面的東西全都掃到地上,文件、雜物、瓷器碎片散落一地。
“老子要賣了這房子!把錢拿回來!”
他要賣的,是我名下這套學區房。
是我用我父母留下的遺產,全款買下的婚前財產。
我抱著手臂,就那么安靜地看著他,看著他把這個家砸得一片狼藉。
像在欣賞一只無能狂怒的狗。
他把所有地方都翻遍了,也沒找到房產證,氣急敗壞地沖到我面前。
“房產證呢!你他媽藏哪兒了!”
我看著他那張扭曲的臉,慢悠悠地開了口。
“別找了。”
“房產證,我燒給我爸媽了,埋在他們墓地里。”
“你要是真孝順,現在就去給他們磕幾個響頭,說不定二老一高興,就托夢告訴你埋哪兒了。”
他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