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山破防了。
“以后我拿回來的東西不許扔了!不許!”
無人理會。
溫景山每天著急忙慌的下班,回家以后就翻家門口的垃圾桶。
金子玉石珠寶首飾。
撿垃圾比上班還賺錢。
身心俱疲的溫景山想送霍淵去上學。
霍淵拒絕了。
溫軟還沒到上學的年齡,而且也什么都沒學會。
他要帶溫軟一起去上學。
他不能讓溫軟脫離自己的掌控。
還是沒有特效藥。
溫軟已經開始害怕打針了。
每次只要看著霍淵拿針筒出現,溫軟就會下意識瑟縮起來躲他。
霍淵至少要用一天時間才能把溫軟哄好。
然后拉著溫軟一起學習。
看著學習視頻,霍淵耐心地教溫軟小學的課程。
感謝霍家的基因在讓他發瘋的同時也給了他一個好腦子。
來溫家快一年的時間,他已經自學到了初中的課程。
教溫軟綽綽有余。
但打針是痛苦的,學習更是。
溫軟不自覺開始疏遠躲著霍淵。
霍淵不語,只是zisha的頻次越來越高。
直到被溫軟撞見。
“我只是絲帶系的緊了些,軟軟,我沒有在做危險的事。”
眼前一陣陣發黑,霍淵癱倒在衛生間的瓷磚上,腦子轉的飛快,嗓音沙啞。
他將溫軟抱進懷里,被溫軟躲了兩個小時的空虛才逐漸填滿。
“真的嗎?”
溫軟哭得霍淵心都要碎了。
“真的,我怎么舍得拋下我的軟軟?”
霍淵解開絲帶,用自縊的絲帶在溫軟頸間打了個漂亮的結。
溫軟破涕為笑。
那之后溫軟時刻不敢放松地監督霍淵。
霍淵再也沒有試圖自縊過。
如果給溫軟打針前后用針筒拿自己練手不能算是自殘,他活的很健康。
雖然給溫軟打了幾個月針,霍淵的技術已經可以說是十分純熟。
但他每次打完了都會再用扎溫軟的針筒偷偷扎自己幾下。
他希望能通過這種方式讓自己和溫軟得一樣的病。
他最好感同身受,甚至受幾倍重于溫軟的折磨。
就像他身上的針孔永遠是溫軟的十幾倍一樣。
這樣才能讓他感覺到安心。
第二年春天。
霍老爺子又來了一次。
看了會霍淵教溫軟學習,霍老爺子笑瞇瞇地問溫軟喜歡什么,想上哪所學校。
他沒有和霍淵說一句話,眼神卻始終沒離開霍淵。
臨走,霍老爺子沒頭沒尾地說了句,“到清算的時候了。”
霍淵沒理會他。
第二天,平板上彈出一條郵輪在遠海baozha的消息。
緊接著是幾條霍氏掌權人意外離世的提醒。
在溫軟注意前,霍淵用牛肉干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學完這節課,就讓軟軟吃一小塊好不好?”
溫軟漂亮的杏仁眼亮晶晶的,小嘴一咧重重點頭。
這是霍淵最享受的時刻。
將溫軟撈回自己的懷里,霍淵帶著她繼續看題。
溫景山成了霍家的話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