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她只穿了一條裙子。
倆人有來有回打了一個小時。
“謝哥哥,好累啊,休息一會兒~”
涂鳶累的兩眼昏花,額頭的汗打濕頭發,臉頰發燙,熱的不行。
她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到樹蔭下。
謝引鶴隨后站在她面前,將橙汁遞給她,“喝水。”
“謝謝~~”
涂鳶懶洋洋的抬起眼皮看他,“同樣是運動,為什么我累成這樣,你看起來清清爽爽的?”
“我也熱。”
和她對打輕輕松松應對,不需要使出全力。
“不打了,今天運動量已經超標了”
涂鳶甚至不想動,網球場距離別墅還有一段距離,她好累。
走不回去了。
涂鳶喝完橙汁,就躺在了長椅上。
“嘶~”
“好硬啊~”
涂鳶緩緩坐起來,長椅的另一邊就被謝引鶴坐了。
她只是覺得硬,沒有說不躺啊?
現在怎么躺?
躺他腿上嗎?
謝引鶴你不會真是那個意思吧?
“躺吧。”
他真是那個意思。
頂著那張帥氣英俊的臉說冷冰冰的話,很反差的。
“可以嗎?”
“可以。”
那她就不客氣了。
真的好累。
涂鳶腦袋枕在謝引鶴腿上,眼睛一閉,腦袋放空。
鼻息間聞到了一股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謝引鶴沒騙她,他也流汗。
沒有香臭香臭的味道。
是大家都一樣流汗的味道。
剛剛做完運動,謝引鶴會不會有腹肌?
腹肌近在咫尺,撩開單薄的白色運動衫就能看見。
不能看。
怎么能褻瀆禁欲男神呢!
涂鳶閉上眼睛不知道謝引鶴那雙氳黑深邃的眸盯著她。
剛剛打網球的時候自信飛揚,青春活潑,現在整個人懶怠的像被抽干了靈魂,渾身的重量都壓了下來。
白皙瑩潤的臉頰泛紅,額頭上冒出細細密密的薄汗,呼吸有點喘,連帶著胸口一起一伏。
一向清冷禁欲的男人此刻身體比打完球還燥熱,藏在心底的欲望像夏日的暴雨洶涌急躁。
如果涂鳶睜開眼睛,就會發現謝引鶴喉結上下滑動,那雙眸落在她臉上,仿佛在捕捉獵物。
倆人都沒說話,夏日微風拂面,近處有蟬鳴,仿佛還能聽見陽光烤在大地上的聲音。
熱的。
涂鳶躺了一會兒,恢復了體力,右手抓著椅子靠背,用力起身。
她感覺腦袋暈乎乎的,“謝哥哥,我好像中暑了。”
“先回去,還能走嗎?”
“能!能能能!”
涂鳶撿起球拍,小跑出去。
跑了一段路又覺得不等謝引鶴很不禮貌,放慢腳步等他一起并肩走回去。
謝引鶴清冷的眼底帶了點笑,“你可以先回去,不用等我。”
涂鳶左手擋著陽光,“不太禮貌耶~”
謝引鶴漫不經心的揮著球拍,“我沒有外界說的那么冷漠無情,在我面前你可以放松點,就像在自己家一樣,隨意點,開心點,不要辜負哥哥的心意。”
“說起自己家,下周一我家別墅就要被法院拍賣了”
“嗚嗚嗚”
涂鳶生無可戀的哭著進了大門。
謝引鶴:“”
他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