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鳶走進休息室,這個休息室很有謝引鶴的風格。
和辦公室差不多。
她拿起遙控器,關上窗簾。
房間一片漆黑。
涂鳶躺在床上,床品很干凈,有股很清冽的氣息。
這跟躺在謝引鶴的懷里有什么區別?
太曖昧了。
可是她好困啊~
涂鳶心大,糾結了就幾分鐘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特別沉,在夢里想醒,又醒不了。
有種被鬼壓床的感覺。
果然午睡就像開盲盒。
醒來時能開出神清氣爽,也能開出又困又累,還能開出巨黑的天空,以及以為過了很久,實際上根本沒多久。
涂鳶在被窩里翻來覆去二十分鐘,還是因為太想去洗手間,才掙脫了類似鬼壓床的束縛起床。
解決完生理問題,涂鳶打開窗簾,橙色的陽光照進室內,她將凌亂的床單被套整理好。
以前在家,她就是個甩手掌柜,有傭人幫忙收拾。
現在也學會自己收拾了。
她走出休息室,寬闊明亮的辦公室內不見謝引鶴的身影。
午睡后醒來被全世界拋棄的孤獨落寞席卷全身。
涂鳶身上涼涼的。
她走出辦公室。
“嗨!”
司風朝她走來,“總裁去外面見客戶了,他說晚上他獨自回老宅,讓我安排司機送你回家。”
“謝謝。”
“睡得好嗎?”司風一臉八卦。
“挺好的,你別誤會,我一個人睡的,我們沒有一起睡!”涂鳶解釋。
“我信,畢竟我們家那位高冷禁欲,不近女色又克己復禮,古板傳統的男人,沒有結婚前,很能克制隱忍的。”司風送她下樓,“嘶~”
涂鳶看他。
“涂小姐,聽說男人過了25歲就不行了,總裁禁欲那么多年了,老男人了,我覺得他得快點找女朋友了!”
涂鳶震驚臉。
為什么要給她說啊?
私人助理也要處理老板的私人生活嗎?
她配嗎?
她不配!
“有那個說法嗎?那你”涂鳶輕聲。
“我有女朋友!!!”司風激動,“有女朋友的人,和單身狗不一樣!”
涂鳶偷笑。“好啊,
你說謝引鶴是單身狗。”
“涂小姐,你根本不懂我的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你倒是說的清楚點啊!
打啞謎最討厭了!
乘坐電梯下樓時,司風全程沉默。
涂鳶坐車回家,另一邊,墨煬拿著禮物,身姿挺拔的站在總統套房門口摁門鈴。
門開了。
涂躍那張臉出現在他眼前。
前臺告訴他,套房有人入住了。
他以為是涂鳶。
結果是涂躍!!!
墨煬失落的情緒掩飾的很快,神色平靜。
怪不得她拿房卡的時候那么激動,沒有半點拖泥帶水,根本不是自己住。
“墨煬。”
涂躍爽朗的開門,“來就來,帶什么禮物,你太客氣了。”
涂躍現在窮啊!
不管是什么禮物,先接再說。
涂躍接過禮物,側身讓開,“進來坐。”
他打開禮物,拿出里面的珍珠項鏈,“這”
一看就不是給他的。
“給鳶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