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沒有哄女人的經驗。
姐姐以前都不需要他哄。
他姐姐一向很強大。
鳶鳶和姐姐是不同性格的人。
涂鳶是被寵著長大的。
涂躍以前經常把我妹妹掛在嘴邊,形容她多么可愛,多么開朗,多么愛笑,多么貼心。
是全世界最好的妹妹。
他要多賺錢,給妹妹花。
他的心是好的,結果不太好。
涂鳶雙眸氤氳著水汽,“我現在感覺好多了,謝謝你讓我靠。”
還讓她在襯衫上擦眼淚,還
坐在了謝引鶴的腿上!
她什么時候坐在謝引鶴腿上的?
她明明記得她坐在沙發上,謝引鶴蹲在她面前的
哭懵了?
涂鳶大大眼睛滿是問號。
她不會是在做夢吧?
那個高冷禁欲,矜貴優雅,沉默寡言,克己復禮,冷漠無情的謝引鶴會允許女孩子坐在他腿上哭,還把眼淚擦在襯衫上嗎?
不可能的。
涂鳶看看窗戶,下午的時候還艷陽高照,現在外面疾風暴雨,電閃雷鳴。
不像一個正常天氣。
所以決定了。
她現在就是做夢!
她的夢,她可以為所欲為吧~
謝引鶴剛剛說什么來著?
她說怎么哄就怎么哄對吧?
反正是做夢
膽子大點。
她之前看見謝靜姝脖子上吻痕的時候,就很想知道親多久才能有那個小草莓印。
“謝哥哥,可以親一下嗎?”
謝引鶴喉結上下滑動,不敢相信剛剛聽見了什么。
鳶鳶這么單純直接嗎?
涂鳶白皙的指尖跟著襯衫輕觸他的胸口,“不讓親嗎?那你昨天還穿著睡袍出現在我面前,不就是勾引我嗎?”
她這會兒腦子又聰明了。
他昨天晚上是故意的。
謝引鶴好整以暇的靠著,“讓的,鳶鳶想什么親?”
涂鳶清澈的眼神軟綿綿的,剛哭過的眼睛漾起笑意,“你以前親過嗎?”
謝引鶴正經回答,“沒有,沒談過戀愛,也沒有女人在我腿上坐過,你是第一個。”
“嗯嗯嗯,不錯不錯,很守男德。”
涂鳶以為在做夢,說話都大膽了許多。
謝引鶴嘴角上揚,又偷偷暗爽上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男人真的禁欲,除非他身體不行。
謝引鶴以前禁欲,是沒有遇見讓他產生旖旎想法的人。
現在有了。
還是死對頭的妹妹。
幾分鐘前還趴在他肩膀上嚎啕大哭的人,現在卻想親他。
年輕人的思維他跟不上。
這樣轉移注意力也挺好的,他愿意犧牲。
謝引鶴看著她靠近,平穩的心跳加快了跳動,窗外疾風驟雨也影響不了室內倆人逐漸靠近。
他閉上眼睛,香軟的唇卻沒有如他預料的那樣落在他的唇上。
而是落在了他的脖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