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謝引鶴回答。
“謝引鶴,你快帶我妹妹去休息,這里有護士我沒事。”涂躍看見涂鳶眼睛鼻子紅紅的樣子就心疼。
“我不走!”
涂鳶搖頭,“就算我回去,我也睡不著,我不放心哥哥。”
“哥”
涂鳶一撒嬌,沒人能抗拒。
的病房旁邊是有單獨的房間陪護床的。
涂鳶可以留下來。
涂鳶去隔壁的休息室,謝引鶴坐在床邊,“你怎么搞的?”
“不是我的錯,對方的錯!”
謝引鶴眼神冷冰冰的,“但凡你聽我的換了車,就不會傷的這么嚴重。”
又想讓涂鳶放心他,自己一個人又照顧不好自己。
涂躍認慫,“我的錯我錯的,謝大總裁你回去休息!”
“天快亮了。”
謝引鶴強忍著困意,“她去睡了,我要替她守著你。”
涂躍瞇起眼,“你們倆什么關系,用得著替鳶鳶守著我,我好得很好得很!”
謝引鶴冷漠。
幾分鐘后,涂躍盯著打盹的謝引鶴,“老謝,老謝,老謝老謝!”
“說。”
“我想那個,衛生間。”
謝引鶴睜開眼睛,“你去不了。”
“所以,你幫幫我。”
謝引鶴:“”
他錯了。
他應該回家的。
順便把涂鳶也帶回家。
現在就不會在病房里幫涂躍上衛生間。
他這輩子就沒有做過這種事!
涂鳶睡了三個小時就醒了。
她只看見哥哥一個人躺在病床上,“謝哥哥回去了?”
“嗯。”
“你感覺怎么樣?”
“挺好的!”
涂躍咧嘴一笑,“哎喲哎喲哎喲!”
好痛!
“妹妹,我是不是毀容了?”
(⊙o⊙)…
涂鳶盯著他不少傷痕的臉,“怎,怎么說?你照鏡子了?”
“還沒有,感覺,我臉上緊巴巴的,我摸著也有疤,到底什么樣我不知道,你幫我拿手機,我看看。”
他怎么那么精神?
不應該昏睡嗎?
“哥,還是別看了,這幾天注意飲食,會好的。”涂鳶倒了一杯水,“現在的祛疤手術也不錯,不會讓你留疤的,喝點水。”
涂躍咬著吸管喝了點。
還是心心念念想看自己的臉什么樣。
“妹妹,手機,我還有很多業務!”
涂鳶把屏幕摔破的手機遞給他,“行,你自己要的,希望你有個心理準備。”
涂躍打開前置攝像頭。
“啊——”
“鬼啊!”
涂鳶歪頭,“不是鬼,是你。”
“是我嗎?那是我的臉嗎?”
“妹妹,我毀容了!”
“我變丑了!”
涂躍崩潰。
什么業務。
什么手機。
他的臉啊!
他的媽生帥臉!
醫生進來的時候,涂躍還在哭。
“他怎么了?”
“看到了自己的臉。”涂鳶解釋。
醫生表示理解。
涂躍eo了。
謝引鶴中午來的,帶著給涂躍和涂鳶不同的午餐來的。
謝引鶴坐在涂鳶對面,“他怎么了?”
郁郁寡歡,一直不說話。
“看見了自己的臉。”涂鳶解釋。
謝引鶴瞬間就表示了理解。
如果他也毀容。
他希望受傷期間不要被鳶鳶看見。
“會好的,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