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皎月從書房出來,手里拿著一個東西。
往他面前一放。
“這個,就是你送給我的禮物?”
涂躍拿起桌上的戶口本,“這個是禮物?”
“對啊!你害怕,你擔心,你不主動,我主動!”
“我向你求婚!”
鄔皎月另一只手變出一個戒指,單膝跪地,“你愿意入贅給我嗎?”
她來真的?
等等。
入贅?
“我已經東山再起了!我不是以前沒有錢的擦邊主播了!”
“我不入贅。”
“那我嫁你啊!這次不是騙你的,是真的”鄔皎月拿著戒指看他手指。
“我想想。”
沒意思。
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的。
涂躍將她拉起來,抽走她手里的戒指。
然后他單膝跪地,“這樣感覺才對。”
“你”
鄔皎月盯著他。
涂躍被她的眼神看的頭皮發麻。
“你”
繼續啊!
說啊!
涂躍你別太慫。
“你以后還騙我嗎?”
“騙!昨晚都說了要騙你的,但這個是真的。”鄔皎月指著他手中的戒指,“戶口本也是真的。”
“求你了,別折磨我了”
涂躍埋在她腿上,雙手抱住她的腿,“說不騙我!”
“別那么天真,人一生要說八萬句謊話,你敢保證你以后不騙我嗎?”
涂躍捫心自問。
好像做不到。
他也會說謊的。
無論是在爺爺面前,還是妹妹面前。
他都說過謊。
在鄔皎月面前,他也說過謊。
他這么趴著,鄔皎月手指輕揉他的發絲。
“要我幫你把白頭發都扯掉嗎?”
“要!”
“涂躍,剛剛不是要求婚嗎?”
怎么變成扯白頭發嗎?
“你先幫我扯掉。”
平時都沒有人敢幫他扯。
除了妹妹家那兩個混世小魔王。
在舅舅頭上拔毛他們一點都不怕。
舅舅從小帶大的,膽子就特別大。
“嘶。”
“嘶!”
“嘶”
好痛好痛!
“你能不能溫柔點?”
涂躍委屈巴巴抬起頭,“好痛。”
他眼里噙著淚,看著特別委屈。
“那你叫我老婆,我就溫柔點。”
涂躍抓著她的手,把戒指套上去。
大了。
換個手指。
還是大了。
最后戒指套在大拇指上。
鄔皎月覺得挺好笑,也挺好玩的,“這是給你準備的戒指,男款。”
“抱歉,我沒有準備。”
“沒關系喲,現在去領證,領完證,叫了老婆,繼續給你拔白頭發!”
要那樣嗎?
誰不說一句鄔皎月套路深。
白頭發什么的是次要。
主要是他要老婆。
倆人換了衣服,悄悄咪咪的去了民政局領證。
領完證,鄔皎月開始捶涂躍。
“大小姐!”
涂躍往旁邊挪,“剛結婚,
你就開始家暴我了,你想打我很久了吧!”
“昨天就打了!”鄔皎月微笑,“忽然覺得自己虧了,我都沒有問你要聘禮。”
“大小姐,你根本不虧,我現在可是上市公司董事長,我沒有和你簽婚前協議,從領了證的那一刻開始,婚后財產都有你的份。”
這么一想,好像不虧。
鄔皎月挽著他的手臂,“老公,走,回去,我繼續給你拔白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