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白柏可以說是天天跑欄家。
然后發(fā)現(xiàn)那人屁大點兒事兒都沒有,真是一個巨大的神經(jīng)病。
只不過之后他總是能看見欄葉檀被忽視討好那些人的樣子。
白柏看的都有一些火大了,那些人還那么不珍惜,就算是傭人也不是這么對待的吧?
傭人受過傷還可以說是工傷,欄葉檀受傷只能被那些人說是自作孽不可活?
你大爺?shù)模装乜粗家獨饧t溫了。
在欄家也經(jīng)常會有意無意的護著欄葉檀。
無所謂了,那妹子都慘成這樣了,自己離開欄家有的是地方想要自己來工作。
自己也不缺這么一個地兒。
“啪!”
突然白柏剛講到一半呢,時清淺拿著他筆一下子就斷開了。
白柏:不!補藥!
他有一些痛心疾首的看著面前的人,時清淺究竟知不知道一支筆對醫(yī)生的重要性?
“你你你生氣就生氣吧,為什么要對我的筆那么殘酷?”
白柏感覺自己雙眼一閉就要昏過去了,一打眼看不到自己的未來。
首先自己原本覺得正常的兩個兄弟現(xiàn)在感覺腦子都挺有病的。
算了。
明明自己的未來看得到頭了。
天殺的。
一個兩個究竟想要干嘛啊?
時清淺一副我什么都沒有做的樣子,把筆一放。
“抱歉,剛剛手滑,一不小心把筆給掰斷了。”
“手滑?!!!!”
去你爹的手滑啊啊啊啊啊啊。
白柏感覺自己都要氣的咆哮了,怎么一個兩個生氣了就要來自己這里發(fā)瘋?
自己是什么很會安撫霸總們情緒的人嗎?
我,曹,你,爹。
他要報警了哈。
感覺心中的怒火都快燒起來了,但是最后還是嘆了一口氣。
又默默的把情緒收了起來,也是,誰聽見這種事情能夠不生氣呢?
光是自己現(xiàn)在重新說一遍都很生氣了但是也有很多的心情是悲哀。
為欄葉檀悲哀,欄葉檀明明值得更好的,不是嗎?
上天要不要看看祂到底在干一些什么?
為什么要把幸福給那些不懂得珍惜的chusheng?
時清淺狠狠的緩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不那么生氣。
他很少有控制不住情緒的時候,雖然從小到大也沒什么人敢惹自己生氣就是了。
但是現(xiàn)在還是有點兒不知道該怎么說,感覺心里悶悶的,很酸澀。
莫名的就想到了自己的妹妹,假如真的是欄葉檀的話。
欄家就徹徹底底的完蛋了,自己多少得給這個家臉上補補腮紅。
不過最近聽說,欄家陷入了經(jīng)濟危機,可以說是忙的不行。
可能,還輪不到自己出手,欄家這種在自己眼里排不上排面的家族就會破產(chǎn)了。
越想越氣,天殺的欄家。
而且此時此刻的慕徽夜,坐在沙發(fā)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到來的人。
來人的面容讓人看不清,但是聽聲音可以聽出來是一個男人。
“慕少爺,你應(yīng)該知道最近你家的那些親戚越來越躍躍欲試了吧。”
慕徽夜白襯衫微微挽起,露出一截手腕,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