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付琳繼承了家業甚至運營的很好,可以說是在付琳的手上付家蒸蒸日上,這樣的行為無疑是給一些家族打臉的。
但是這次在飛機上付琳卻頭一次開始懷疑起了自己,很多人都說女兒比較喜歡溫柔的母親,更喜歡看上去很和藹的母親。
她就這么思索了很久很久都有一些懷疑人生了,最后還是畫了一個溫和漂亮的妝,穿了一條一看上去就很溫婉的裙子。
覺得好歹給女兒留一個好的印象,別第一印象就是害怕自己。
畢竟太多人在背后蛐蛐自己了。
雖然看上去挺好看的,畢竟付琳是天生的衣架子,但是這樣的裙子卻壓不住她的氣勢,還是會有一些違和感。
欄葉檀一眼就看出來了,各項精通的學霸可不是吹的,當然會在設計,畫畫之類的東西上略懂一點。
也猜出來了,付琳平時大概是很少穿這類裙子的。
其實也不知道為什么,氣氛還是挺尷尬的,一個兩個不是一堆上來的。
而是分時間上來的,欄葉檀沒有說什么,有些疑惑于這明明是自己多年渴望的母愛。
之前也想過,假如自己的母親還在的話,自己一定會把自己所受的苦全盤托出。
然后求安慰。
但是真正見到了自己的母親卻不知道說什么。
好像是,受過的苦難太多了吧。
所以此時此刻才會無從開口,該從什么時候說起呢?
是悲慘的小時候?還是被家暴的日夜?還是次次都吃不飽的自己,亦或者說是胃完全壞掉或者是被校園霸凌的自己?
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已經腐爛,自己早已是一個空殼。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她像一個蘋果也許外表是好好的,咬一口卻發現里面是完完全全腐爛的。
她的前半生幾乎沒有幸福過,多次迷茫與幸福究竟是什么樣的感受?
付琳其實覺得面前的少女有一種很奇怪很奇怪的熟悉感,這種熟悉感好像有兩種感覺。
一種是親情,還有一種她就搞不懂了。
她站起身靠近少女,上前握住了她的手,看著她手上的繃帶,眼淚又止不住的掉下來。
付琳從自己的兒子口中聽說過,欄葉檀本身就是一個很好的少女,只是別人不珍惜她罷了。
她光顧著關注幫助別人了,卻何曾問過自己一句。
“怕嗎?”
“疼嗎?”
她有些不敢想當時的欄葉檀一刀割下去到底是怎樣的想法?下手那么狠,付琳當時找自己的女兒找瘋了甚至都打聽上了欄家的那個女兒。
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光聽只言片語就知道過的那叫一個慘。
好像到處都是抹黑那個女生的。
付琳一直秉承著反正自己沒見到她不信,但是感覺周圍的人比自己還要瘋魔。
就這么相信了那些人口中所說的?
忘了多年來豪門爭斗的骯臟手段了嗎?這種手段都算是低級的了。
她輕輕開口問道。
“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