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琳聽見這個問題,貌似是沒想到面前的少女會問自己,有些愣神緊接著來的,就是有些開心。
這是不是就代表著兩人的關系更好了一些?面前的少女也更加信任自己了。
付琳最近也在關注這件事情,并且著手處理,她低眉思索了一會兒,最終開口。
“那個人清醒來以后就嚷嚷著讓你賠償,后面聽見你被無罪釋放就更加生氣了。”
“然后警察局的人拿出錄音筆里面的記錄,他也就不怎么敢說話了。”
付琳微微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該說一些啥了。
“不出意外的話,這次這個人也判不了多久,畢竟還沒事實對你做出什么傷害。”
“不過沒關系,時家法務部也不是吃素的,會讓盡量他在里面多呆,說不定能夠無期。”
畢竟時家在整個商業帝國也是可以說是名列前茅的,法務部可以說里面的每一個人個個都是頂尖的。
欄葉檀松了一口氣,有些遺憾于自己身體太差了,也許沒法親自見證。
這次那個人只能被判無期,這人出來了以后肯定會更加仔細的挑選人甚至有可能不會在京都這種大地方,畢竟稍不注意就能挑到一個少爺小姐。
不敢想象假如他去了鄉下之類的地方后果會怎么樣。
像這種人從劣根性就是壞的,沒必要再說什么讓他改造的,他就算死也必須死在監獄。
欄葉檀輕輕點了點頭,聲音還有一些嘶啞。
“謝謝。”
付琳將水杯放在旁邊,上手摸了摸欄葉檀的長發。
“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沒必要跟我說什么謝謝。”
少女的發頂毛茸茸的,嗯,手感還挺好的。
欄葉檀倒也沒有任何抗拒,心里思索著。
【
算了,人家愛摸摸吧】
這一邊倒是其樂融融上了,而走廊上的幾個人并不嘻嘻。
忙碌了一天的白柏忙碌了一天,感覺整個人都要汗流浹背了。
沒想到昨天才給人看了看當天人就直接一命速通醫院,當時看見那一身血的時候就算是有多年經驗的白柏也有些驚到了。
雖然之前看過欄葉檀流一身血的樣子,但是一聽,臥槽,這次是吐的,還是被狠狠的震撼了一波。
這可耽擱不得,耽擱了,估摸著只有死路一條了,畢竟這出血量太大了。
等忙活完,心驚膽戰了幾個小時的白柏以為自己終于能夠休息一會兒了,剛把手術服給脫下,一大堆人就沖了過來。
他直接被圍了一個水泄不通,別說休息了,感覺頭都要暈死了,有些時候覺得自己真是當黑奴的命。
一個一個解釋完以后口干舌燥的,剛準備去喝個水,又一個人來了,整個人直接就是一個沉默狀態。
自家好兄弟沈愿辭也就這么水靈靈的,不顧自己的死活來詢問了。
白柏:就想請問一下呢,有沒有人在意一下我的死活?
但是看著兜里那空空如也的錢包只能含淚賺下這窩囊費,又是一頓大解說,感覺自己都能去看電影解說了。
有些時候好無助,但是看到那一堆紅票子以及白色的支票。一瞬間,所有的無助煙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