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背景為沒穿越前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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欄葉檀,是被人公認的美強慘類型。
甚至在有人了解過她的經歷以后,都不由不感嘆一句:“好慘,但是后面過得的確挺好的,很堅強的一個女孩啊。”
“唉,你就是那個報道中的人吧,你現在還好嗎?應該沒出什么事吧?”
對此她只是沉默,對于諸類發言,她不欣喜也不厭惡,就這么沉默著淡淡的。
像是早已麻木了他人的觀察和談論,頭暈到baozha,也痛到baozha。
也就是這時,有人敲了敲桌面,微微一抬頭便看見——
少年琥珀色的瞳孔折射出漂亮的光芒,微微揚起的眼尾,以及含著笑意的聲音:“各位,你們這樣對著當事人問,不覺得自己很沒禮貌嗎?”
欄葉檀緩慢的抬起眸,看著聞請,那些人貌似想要反駁一些什么卻看見。
他身后跟著兩個人高馬大的黑衣保鏢,仿佛只要他們敢說出忤逆的話,下一秒這兩個保鏢就會上來托人去小巷子里面揍。
最終兩人還是灰溜溜的逃跑了,聞請看著沉默的少女,坐到了一個凳子上,隨意的把另一個凳子給踹到一邊。
“都來這個地方了,你難道不需要喝點什么嗎?”
說著使了個眼色,兩個黑衣保鏢便齊齊退下。
也就是在這時她終于開口了,說出了來到這個餐廳的第一句話:“想喝百香果果茶,打包回去我們回家吧”
少女的聲音有一些嘶啞,很輕很淡,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吹跑了。
聞請散漫的勾起來,隨后將單子交給服務員,認真的看著對面的人。
“如果以后再遇到這種不知分寸的人,直接罵,或者趕人。”
“不過也可以打我的電話,讓我來替你趕人。”
欄葉檀還是沒有說話,少年就跟不知疲倦一樣一直在嘰嘰喳喳,根本不用擔心冷場。
一直到最后兩人提著奶茶回到了家,他的嘴才停歇了下來,兩人坐在沙發上和以前無數次一樣。
安心的坐在那里,仿佛是永遠。
欄葉檀終于再次說話了:“你想知道我的曾經嗎?”
這次,或許是因為有喝水,聲音沒有剛剛那么嘶啞變得和以前一樣清潤好聽。
聞請身體有一些僵硬,相處那么多年,他其實很少很少詢問。
他不問不想要掀起她的傷疤,她不說不想要再次凌遲自己,兩人保持著一種很詭異的平衡線。
“如果你覺得這不會給你帶來困擾并且愿意的話,那就說給我聽聽吧。”
他別過頭看著旁邊,眼神不帶任何感情的望著前面的少女。
“好”她回答道,后面終于開口了:“其實在我很小的時候,我是有父母的。”
“我的父母很愛很愛我,為我取了小名叫長樂,他們無數次為了逗我開心,帶我去各種場地給我買了很多玩具和衣服。”
“他們的愛”
歡聲笑語充斥著嬰兒房,一男一女手中拿著玩具逗著躺在嬰兒床上的孩子。
女人笑的眉眼彎彎,而男人也寵溺的看著旁邊的妻子以及躺在床上的孩子。
“長樂,看,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