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嶼說:“是?!?/p>
“現(xiàn)在,該焦頭爛額的是北國,齊王逃到了姜國,連個抵罪的人都沒有。為了平息此事,北國只能不斷的退讓,姜國能換取更大的利益。”
這也是他沒有直接派人將齊王抓起來,將他們一鍋端的原因。
秦晚手里拿著一杯咖啡站在窗邊,渾身都透著一股慵懶的松弛感。
“我和他已經(jīng)沒有再見面的必要了。”
“齊王可能覺得,他手上拿著的手機讓我忌憚,所以,我會見他,抑或是,他知道我們知道手機一事是他動的手腳,憑你我睚眥必報的性格,也會出面跟他對線,再把他抓起來?!?/p>
她笑了笑,
“可惜,他錯了。我承認,他是一個優(yōu)秀的理工男,可他身處古代環(huán)境,即便是把手機拆了研究,十年都不見得能制成一個復(fù)制品。
而對于他,一個為了權(quán)能讓幾十萬百姓殞命的人,就是一個恐怖分子,這種人我躲都躲不及,怎可能再與他見面?”
姜北嶼站在她身邊,將她的纖腰一攬:“愛妃所言極是。”
他知道的,他家晚晚一直都是人間清醒。
卻不知,這場密會,不但是她沒去,齊王也沒去。
到了下午申時過后,火鍋店就直接打烊了。
一身喬裝的賢王帶著一干喬裝成百姓的士兵來來回回的在火鍋店前走了幾個來回了,沒等到火鍋店開門,也沒看到秦晚,只能氣急敗壞的回去了。
他“砰”地一聲推開那座破宅子的門,怒罵道:
“這冷貴妃就是個縮頭烏龜,為了不與你見面,直接把鋪子老早就打烊了!”
齊王正在屋中飲茶,聞言放下茶杯。
“打烊了?”
他原本想利用姜羽洛把人劫過來,正美滋滋等著呢,沒想到等來一場空。
齊王也有些惱火:“太精了。那女人一向不按常理出牌?!?/p>
他之前約她,十次里十次都會來,誰曾想,單單這次不來了。
他只能安撫姜羽洛:“稍安勿躁。我們下次再繼續(xù)等待時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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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只是個小插曲,姜北嶼并沒有在意。
在外云游的韓瓊回來了。
半年多前,工部的物理考試和化學(xué)考試中,他以優(yōu)異的考試成績,從一個平平無奇的無名小卒,連升三級變?yōu)楣げ孔笫汤?,奉他之命,在民間尋找有天分的學(xué)子。
他一共帶回來二十多人。
這些人,小的年僅八九歲,年長的三十多歲,大部分和他一樣都是二十出頭的年紀,如朝陽一般。
韓瓊消失了半年,昂首挺胸的將這些人帶到工部時,工部的大臣都在竊竊私語。
“新官上任三把火,韓侍郎是想將工部大換血啊?!?/p>
工部頓時人人自危。
工部右侍郎抱著臂冷笑嘲諷:“呵,就不知道是來個大的還是拉坨大的了?!?/p>
韓瓊經(jīng)過時聽到了,直接定住了,轉(zhuǎn)身,犀利的眸光凝視著剛才說這話的人,毫不客氣的回懟:
(下章2月6日18:00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