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笑了笑，“如果是他們的問題，自然就不需要賠違約金。”
“那就好。”
姜晚西壓低聲音，“周小姐的事，別告訴小瑜，如果她知道了，肯定就不愿意合作了。”
柳言想了想，點頭應下，“好。”
秦瑜的夢想是賺夠五百萬，然后帶著她媽媽去環游世界。
姜晚西希望她能早日完成這個夢想，之前聽秦瑜無意中提起，她媽媽的身體不是很好。
之前秦瑜想把她媽媽接過來，連房子都買好了，結果她媽媽死活不肯，不想來給她添麻煩。
她媽媽一旦來了，她爸肯定也會找過來，打亂她現在的生活。
因此，她只能拼命的賺錢，帶她媽媽離開那個地方。
臨近年關，所有人都忙得不可開交，秦瑜他們加班越來越晚，經常加班到凌晨三四點，困了就在辦公室里睡。
柳言也天天往外跑，主要就是去收款，去找客戶結賬。
這是個苦力活，一般人真干不了。
姜晚西就顯得很閑了，她幾乎沒什么事做，于是就承擔起了保潔和訂外賣的職責。
一晃離過年就剩下十天了，他們也終于趕在過年前完成了大部分的訂單。
葉嬌他們三個都是外地人，放假當天就走了，趕著回老家。
剩下姜晚西跟秦瑜，以及柳言，聚餐只能他們三個人去了。
餐桌上，秦瑜問她，“西西，今年你就只能跟我相依為命了，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咱倆去玩啊。”
秦瑜每年過年都會跑出去旅游，今年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多了個姜晚西作伴，她很興奮。
“我不知道，你定吧。”
“那就我來定了，等回去我做做攻略，你陪我一塊的話，我就不用報團了，我們可以自駕游。”
秦瑜又想起一件事，“這都快過年了，那誰，齊律師還沒回來？”
姜晚西蹙了蹙眉，這個齊律師，許久都沒聯系過她了。
她拿出手機給齊律師發消息，不出意外，石沉大海了。
從餐廳出來后，姜晚西坐在車里，給齊華打了個電話。
電話無人接聽，她都懷疑這個齊律師是不是跑路了。
回去以后，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半夜睡不著，她從床上坐了起來。
然后輸入霍敘的電話號，糾結了好一會兒，才將電話打過去。
自從上次喝多了，兩人就再也沒見過，她也實在不想聯系這個人。
可這婚總得離，她不想再和霍敘有任何一絲一毫的牽扯。
電話響了幾秒，竟然接通了。
沒等姜晚西說話，電話里先傳來男人沙啞的聲音，“姜晚西，你最好有事。”
姜晚西看了眼時間，才凌晨三點，平常這個時間，他甚至都沒回家，現在居然睡得這么早。
“你那位代理律師聯系不上了，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離婚？你能不能換個律師。”
這話說完，電話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