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來準備出臥室。
沈念安坐在床上叫住我,“我的牙刷我拿過來了。”
啊?
“從今天起你就搬過來,我只抱著你睡。”
啊?
“不相信我?”
“沒有,沒有。”我怎么會不相信他,他愛的人不愛他,他都不越雷池一步,對我,應該更加不會。
我是怕我有一天忍不住。
我昨天晚上問的是不喜歡自己的人,可沒說我不會對喜歡的人下手。
“快去刷牙。”沈念安催促。
我老老實實地去刷了牙。
出來后,在浴室門口又被沈念安抱著親了好一會兒。
吻完,他還揉著我的頭發(fā),說好甜。
我,“”
他再這樣,需要被救的人,可能是我。
我們一起下樓。
云阿姨在收拾昨天晚上我們咋剩的燒烤,見我們下來,她笑著打招呼。
“沈先生跟太太昨晚睡得可好?”
“非常好,難得睡了一個好覺。”沈念安回答。
云阿姨又把目光投向我。
我捂著脖子笑了笑。
昨天晚上我并不覺得我跟沈念安吻得有多激烈,但今天早上我照鏡子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我脖子上有吻痕。
我都不知道沈念安什么時候弄的。
幸好云阿姨是過來人,她雖然看到并沒有大驚小怪,很自然地忽略然后為我們做早餐。
吃早飯的時候,沈念安交代云阿姨,二樓也幫忙打掃一下,說工資會另外結(jié)算。
云阿姨說了一聲好,轉(zhuǎn)身上了樓。
我有些不自然,雖然我跟沈念安之間只發(fā)生最輕微的肌膚之親。
但感覺像是發(fā)生了很多。
“你好像有些不安?”沈念安看了我一眼。
我連忙裝鎮(zhèn)定否認自己的不安。
我把話題岔開,“剛才你說云阿姨的工資另外再結(jié)一部分,具體是多少,這筆錢我付給誰?”
“這些事你不用管。”
“可你的錢在我這兒,家里的開銷理應我來管。”
沈念安放下筷子,他似乎在思考這件事。
最后他說,“如果你想管的話就管我跟你的日常開銷,家里這些之前我是交給何大同處理,物業(yè)費水電費及家政人員的工資。”
“何大同還管這些?”
“他是我的私人秘書,受雇于我而不是公司。”
我一聽,八卦之心又起,我問沈念安給何大同開多少工資。
“為什么問這個?”
“我在想依我的能力可不可以也去做私人秘書,我們雖然是事業(yè)單位,但工資太低。”
是的,我的工資扣除各項保險,不到五千。
在高消費的a市,勉強養(yǎng)活自己。
沈念安看著我,半響才問了一句,“你很缺錢嗎?”
“當然。”
說完我馬上意識到有些不妥,連忙補了一句。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雖缺錢但我并不會不勞而獲。”
我想沈念安把工資卡給我,應該是相信我的人品。
我不能讓他看走眼。
沒想到沈念安又問了我一句。
“你愿意當有錢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