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睜開眼的時候,我第一反應是摸自己。
還好全須全尾的,身上也沒有多余的刀痕,我松了口氣。
我看向床邊的林殊徽。
一時間,我和她都沒有說話。
我問:「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
「我們明明確立了合作關系,你卻還是容不下我?!?/p>
林殊徽的眼神仿佛要在我身上燒出一個洞來。
「沒有為什么,我就是不舒服,我看到你在哥哥身邊,我就覺得不舒服?!?/p>
我:「我昨天不是說了,我們有共同的目標嗎?」
她沉默了一會兒。
「不過這次,我確實改主意了?!?/p>
「吳鶯比你還要難纏。你幫我搞定吳鶯,我就放過你。」
我想起來我和林清輝還沒分手那陣子。
林殊徽把我綁了,不但讓我離開他,還要化爛我的臉。
是我緊急關頭提出來,我可以攔住林清輝不投那個項目。
當時林殊徽嗤之以鼻:「我都攔不住我哥要投那個項目,憑什么你可以?不過,你的方案,倒是可以說來聽聽。」
我還真可以。
因為我不是林殊徽,也不是吳鶯。我沒有受制于兄妹的身份,也沒有古早女主的那種清高。我就是個狗皮膏藥,24小時守著林清輝,不許他投資一分錢。
現在想起來,那時候林殊徽對我的態度已經有些動搖了。
回到現在。
我:「幫你搞定吳鶯當然沒問題,不過我先申明,違法的事情我不干啊?!?/p>
她冷笑一聲:「瞧你那縮頭縮尾的樣子?!?/p>
我沒放心上:「哎,不對啊,你怎么在我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