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將她們帶到這里,什么都沒說,就離開了。
開始,黎母掙扎的厲害,手腕被蹭破了皮,也不消停。
還瞪唐夏,嘴被封著,不能說話,可那埋怨憤怒的眼神不要太明顯。
顯然,她也明白,這些人是沖唐夏來的,自已完全是被牽連了。
她還撞唐夏,想撒氣。
唐夏也被她弄煩了,直接懟了一句,“你不是武打冠軍么,當初闖進錦林別墅打我的時候,多威風凜凜,怎么就被兩個綁匪這么輕易拿下了?”
這話換來黎母氣恨的目光。
不過人總算消停了下來。
唐夏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怎么逃出去。
如果沒有黎母,她可以等幕后之人出現(xiàn),看到底是誰想對付自已。
但黎母在,她不能等。
之前她就說過,黎母身份貴重,可那些人根本沒放在心里,膽子比東國的土地面積都大,有恃無恐,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
她打量著這間屋子,這是一間半地下室,窗子的一半在地面之上,有微弱月光透進來,一半在地下,漆黑一片。
以她和黎母的身材,一半足夠了。
但問題是,窗子太高,目測至少四米,這屋除了她們兩個大活人,連個小矮凳都沒有,怎么上去?
她心思急轉,心生一計。
帝都市區(qū)的某高級公寓樓中,一五官俊美的男子坐在沙發(fā)上,左耳的鉆石耳釘,閃著耀目的光芒,盯著面前立體環(huán)繞式的巨大屏幕,唇角勾著得意的笑。
那是一種勢在必得,美人在手的驕傲,只等著丁心月過來,和她一邊“赤誠”擁吻,一邊欣賞眼前一幕。
說實話,若論夠味,還是這個唐夏,丁心月不及她萬分之一,根本沒可比性。
可據(jù)說,這女人專門勾引男人,都被人玩爛了。
這種女人還是算了吧,他很挑食的。
“對了。”褚鵬叫來手下,“我家月月怎么還沒到?你去問問。”
“是。”
手下打完電話回來,匯報道:“回褚少,丁小姐的電話打不通。”
褚鵬皺眉,“怎么會?這女人搞什么?”
禇鵬放下搭在茶幾上的腿,拿起手機,要親自給她打,卻發(fā)現(xiàn)有一條未讀信息,丁心月半小時前發(fā)來的。
“今晚有一場夜戲,可能會晚一點。”
褚鵬勾唇笑笑,一邊回‘沒關系,多晚都等你’,一邊炫耀的朝手下道:“這女人真夠吊人胃口的,不過沒關系,老子馬上就吃到了。”
屬下恭維道:“恭喜褚少。”
與唐夏隔幾個房間,一排監(jiān)控前,橫七豎八坐著幾個男人,茶幾上的酒和下酒小菜見了底。
其中一個穿紅t恤,耳朵上一排耳釘?shù)哪腥耍弥破孔樱惫垂吹亩⒅聊焕锏奶葡模罢鎡a媽絕了,從小到大,除了電視里,就沒見過么漂亮的女人,我都等不及了。”
另一個靠在躺椅上假寐的男人,也是帶唐夏回的那個領頭的,半睜開眼睛瞧了瞧耳釘男,“我勸你最好別亂來,老老實實等老板的指令。”
耳釘男不以為意,“反正都要辦,早晚不都一樣嗎,我先去,一會就不跟你們搶了。”
說完就轉身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