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衡掙扎著從麻袋里爬出來,臉上腫了好多個包,身上也是很多淤青,頭發亂的很,跟個流浪漢沒啥區別。看著周圍的人都在拿手機拍,他聲嘶力竭地大喊:“不準拍!都不準拍!”可他因為鼻青臉腫,說話都不太清楚,反倒被人笑話。他狼狽地回了家,還因為識別不了被鎖在門外,氣的他直接把門給砸了。看著鏡中自己的豬頭臉,他一拳拍碎了鏡子,面目猙獰地怒吼道:“傅聿西!一定是你!只有你敢這么明目張膽!你死定了!”傅聿衡找來私人醫生消腫,消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以牙還牙,買人去把傅聿西打一頓,可對方知道是傅聿西后,沒有人敢接單,反倒有人出來警告他別動傅聿西,否則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沒法子,他是動不了傅聿西,可傅聿西珍愛之人,他可動的了!公寓。顧遲遲收到了秘書電話,說是有個訂單出了問題,無論她們怎么協商都無濟于事,對方非要投訴到安監局,這樣肯定會毀壞名聲的。沒法子,她只能帶傷上陣了。顧遲遲匆匆下樓,小區門口有一輛貨車正在卸貨,她從旁邊經過的時候,沒注意一箱貨朝著她的方向掉下來,砸到了她的頭。卸貨的工人連忙走過來,關心地詢問道:“姑娘沒事吧?”顧遲遲摸了摸被砸到的地方,感受到一股濕熱的液體,可看著對方是個老人家,也不想追究什么。工人見狀一臉愁容,“對不起姑娘,我,我趕緊送你去最近的醫院!”他連忙撥把顧遲遲扶起來,拿出紙巾給顧遲遲止血。顧遲遲接過紙巾,放在流血的地方,此刻她的頭有點暈乎乎的,不知道是不是失血過多的緣故。很快,便到了醫院。工人一直在給她道歉,說不小心出了紕漏砸到了人。顧遲遲倒是沒有糾結,她剛才自己也跑的急,沒注意到卸貨,便沒有糾工人的責任,讓工人先走了。助理那邊見顧遲遲這邊這么久沒來,又打電話過來,才得知顧遲遲受了傷在醫院。傅聿衡安排跟蹤顧遲遲…的人將顧遲遲被砸傷的情況告知,他聽后,沉默了幾秒。他遭受了那樣的屈辱,既然一時半會對傅聿西下不了手,那就對他的女人下手。讓傅聿西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傷,這恐怕比他自己受傷更難過。想到這里,傅聿衡便和自己助理安排買通醫院護士。已經包扎好的顧遲遲坐在病床上,因為傷的是頭部,她現在還不能離開,得留下來觀察,以免有什么后遺癥。這個病房就她一個人,倒也是比較安靜。突然門被輕輕敲開,假寐的她睜開眼看向玄關處,一個護士推著小車走了進來。護士走了進來說:“醫生怕還會有后遺癥,所以要再打一劑藥。”顧遲遲靠在床上,雙眼微瞇,不知道在想什么,泛白的嘴唇慢慢扯出一個“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