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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依依被趕走后不久,圈內就開始傳出關于沈沐溪和傅槐安的風言風語。
傅槐安早就猜到是哪個瘋子做的,于是命他們將沈依依約出來。
看來僅僅是趕她離開已經不能滿足于他的內心了。
同樣的包間,同樣的那批人。
沈依依坐在包間內,津津有味的說著,“你們不知道,傅槐安是有雙重人格的。”
“這個事除了我,都沒有人知道,你們可別說出去了。”
“平常小事我是不會說的。”
傅槐安站在包間外,聽著里面傳來沈依依的嬉笑聲,他點燃了煙,靜靜地聽著她講著這些。
直到她講完,傅槐安一腳踹開了門,房間的人看見是傅槐安,大氣不敢出。
沈依依和傅槐安對視上,轉頭就相跑,結果卻被傅槐安一把抓住了頭發。
“想去哪?”
沈依依的語氣中帶著害怕,“槐安,你怎么來了?”
“你別誤會了,我只是和他們開了個玩笑。”
傅槐安輕笑一聲,“玩笑?我怎么覺得一點都不好笑。”
沈依依看見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的難看,“槐安,你覺得不好笑那我以后不開了,好不好?”
傅槐安熄滅了手中的煙,“不好。”
沈依依的臉上帶過一絲的尷尬,“槐安,這是在外面。”
他彎起了嘴角,一把抓住沈依依的脖頸。
“怎么?說的時候怎么不知道是在外面了?”
“沈沐溪受的所有的傷,我都會加倍的還在你的身上。”
他的手越來越緊,親眼看著沈依依的臉被憋的通紅。
直到她哭著求饒,傅槐安才心滿意足的松開了手。
他抓著沈依依的頭發,一把將她拖到了門口。
沈依依吃痛的喊著,可不管她怎么喊,傅槐安都面無表情的將她塞進了車里。
大家看見這一幕都不敢吱聲,只敢看著。
在車上沈依依被嚇得瑟瑟發抖,甚至都不敢多說一句。
“槐安,我們這是去哪?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求你了,我道歉好不好?”
傅槐安冷冷道:“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剛剛談論我的精神病的時候不是很開心嗎?”
“你繼續說啊!”
沈依依被他的樣子嚇到,頓時不敢吱聲。
她被拉下了車,到了地方后沈依依才知道是酒吧。
傅槐安將她一把甩在地上,經理稍稍一愣,“這是怎么了?”
“這個女人,送給你們了,你知道該怎么處理的。”
沈依依這時才反應過來,立馬跪在地上求著傅槐安。
“槐安,你不要這樣對我,我以后一定會乖乖的,求你了。”
傅槐安冷笑著直勾勾的看著她,下意識的幫她擦去淚水。
“別哭,好好在這呆一輩子吧。”
他露著陰惡的笑容,沈依依就已經知道她沒有回頭路了。
她被禁錮在了酒吧,傅槐安給了經理一大筆錢,為的就是守住沈依依,讓她就干著伺候別人的活。
等把這件事辦完了后,他突然收到來自助理的電話。
“傅少,我們查到沈小姐在馬場見的最后一個人是一個叫顧羨之的男人。”
“他的信息我已經發在您的手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