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墨司爵腰腹處練得極好,腹肌紋理精致好看。
寂寧沒猶豫的拿過手術的工具,開始準備著。
可惜,意外總是在下一秒發生……
寂寧準備好麻醉針,一轉身,纖細的手腕突然被男人牢牢攥住。
她看過去,正對上男人起伏的黑眸。
墨司爵死死的盯著她,視線下移,瞥了一眼她手上細長的針,聲音冷的像是萬年寒冰:“你在做什么?”
寂寧依然很鎮定,眉毛卻微不可查的蹙起。
那點劑量的迷霧對他不管用,這么快就醒了過來?
墨司爵猛地坐起身,就看到自己的衣服被半褪的干凈,黑色小褲暴露在空氣中……
“嘶。”男人呼吸驟然粗沉下來,眼中的冷冽寒意迸發出來。
“你想對我做什么?秦寧!”
寂寧淡定的放下麻醉針,拿過一旁的男性人體模特,一本正經的胡謅:“我在研究人體美學,墨總身材不錯,很適合做實驗,成就雕刻藝術。”
墨司爵笑的越來越危險,長臂一拉,就拽住寂寧扯進身前。
寂寧一個不防,紅唇碰到了他的胸膛。
雖只是輕輕一碰,寂寧立即退離,但那一剎那,墨司爵按住她的手更加用力了些,連心如死灰已久的心都不經意的顫動了下。
他就知道,她是秦寧!
“你以為你說的我會信?”
“墨總不信的話,現在可以離開了。”
寂寧掙開他的手,慢條斯理的解著無菌服。
墨司爵一言不發,耐心流失,倏地,快速提上褲子,從手術臺下來,疾步走過去。
寂寧聽到身后的腳步聲,正要防備,突然,就被人牢牢的抱在懷里。
他有力的雙臂橫在她的腰間,一點都不溫柔,恨不得將她狠狠禁錮。
“還不承認是嗎?”
“你以為你改了個姓,就能瞞天過海了?秦寧,這幾年,你藏哪里去了?”
寂寧凜眉,他們當年,說到底,不過一夜之緣。
也沒有生情。
他這副找她找的要死不活的樣子是為什么?
她長睫輕斂,閃過一絲冷意,利落的抬起手,手肘向后一倒,直搗墨司爵腹部。
讓他不得不松手,疼的悶哼一聲。
寂寧退卻幾步,“墨總,親子鑒定的結果已經出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
“你……可以走了。”
墨司爵笑了,她膽敢將他擄來,必然有目的。
不管她是寂寧還是秦寧,都勾起了他的興趣!
寂寧拉開門的時候,在門口偷聽的兩個小團子頓時重心不穩的向前倒了過去!
好家伙,又行了個大禮!
“哎喲。”
寂白攙起哥哥肉肉的小胳膊,眸子一掃,就看見爹地在扣皮帶。
心里嘖嘖兩聲,就說媽咪這個辦法沒有用吧,怎么可能輕易成功!
但通過他們的偷聽,寂衡寂白就知道,他們媽咪這個直女不會圓謊,只能由他們來處理了!
寂衡邁著小腿走過去,抱住墨司爵的褲腳,軟萌道:“墨叔叔,你不要生氣,我媽咪她是會醫術的,我們是聽說墨叔叔您的身體不太好,才想讓媽咪給您檢查下的。”
檢查?
墨司爵諷笑勾唇,“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