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驚聞聳聽的一句話,頓時讓李總心如死灰!
墨總不是只有過一個老婆,還死了嗎!
但此刻,他哪里敢辯駁。
身后沖進來助理程彥,就聽到墨司爵凜聲吩咐:“拉出去做掉。”
“是,墨總。”
“不!墨總,求饒啊!我再也不敢了!”
李總殺豬般的聲音余音繞梁,遲遲揮散不去。
寂寧惺忪的醒過來,頸間的痛意褪去大半,一坐起身,就對上墨司爵陰郁瘋狂的雙眸。
他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墨司爵洶涌澎湃的心未褪去,剛準備過去抱起床上的小女人,就見寂寧已經坐了起來,雙眸清醒,身上也沒有一點被欺負的痕跡。
墨司爵眸子微瞇:“秦寧。”
“我知道墨總懷念自己的妻子,可你認錯了,我不是秦寧,我是寂寧。”
她從床上起來,拿過玉佩,準備離開。
再次被他攔住,牢牢的抱在懷中,骨節(jié)修長的手捏起她的下巴,強迫與他對視。
“你怎么知道我懷念你?恩?”
墨司爵聲音低沉暗啞,十分魅惑人心!
他的確很懷念那晚,她就是他的小白月光,救贖了他……
而那晚給他的感覺也很食髓知味!
可后來,傅南煙拿著唯一的信物找上門來,讓墨司爵明白了,秦寧不是他的小白月光。
可那又如何,僅僅就是一晚,便讓他念念不忘到現(xiàn)在,甚至,他從沒放棄過找她。
寂寧聲音依舊清冷:“你搞錯了。”
墨司爵毫不客氣的捏著她的小臉,扯了扯,真材實料的皮膚,沒有一點整容的痕跡,更加逼問道:“那你這個怎么解釋?恩?你告訴我,世界上怎么可能會有那么相像的人?說話!”
寂寧的臉頰微微刺痛,卻毫不畏懼的迎著他的目光,“秦寧已經死了,六年前就死了,當年的工廠baozha新聞轟動全國,連我這個在鄉(xiāng)下的都知道,一尸三命,死狀慘重,墨總,你也清楚不是嗎?”
她平靜的說出,卻讓墨司爵的心臟驟痛,晦暗的眸子難掩痛苦。
對峙半響,墨司爵才放棄了,清冽一笑:“不想知道我為什么會知道你在這里?”
寂寧屏息,正想攔他。
卻被他先一步開了口:“你兒子來找我的,知道叫我什么嗎?叫我爸爸,說你出事了,讓我趕緊來救你呢,秦寧,你說這是為什么呢?”
“他們亂說的,你不用信。”
“是么?”
墨司爵瞳孔一深,猛地扯開寂寧的衣衫。
寂寧不防,整個肩膀就這么暴露在空氣中。
他像是證實般的去看她鎖骨上的胎記,可那里,卻沒有粉色的桃心胎記,反倒是個藍色的蝴蝶紋身。
墨司爵伸手就去揉,搓的寂寧生疼。
她終是忍不住,抬手拍開他的手,低頭,快速的將衣衫整理好,才發(fā)現(xiàn),他力氣太大,直接撕垮了,提上來,衣服就會掉在胳膊上。
真是個瘋子,她心里暗罵。
“墨總,您對一個陌生女人動手動腳,不太合適吧?”
盡管把那紋身搓紅了,還是看不出一點有胎記的痕跡。
“什么時候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