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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寒回到a市的時候已經是幾天后。
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許諾每天給他打無數個電話,可秦墨寒一個都不想接。
想起許諾甜膩的聲音,他就惡心。
趁著許諾去練舞的時候秦墨寒回到公寓,推開門,秦墨寒敏銳地發覺有什么不對。
雖然只是很細微的改變。
可是秦墨寒立馬反應過來,許諾私自動了他的東西。
他快步打開自己的衣柜。
梁梔薇送給自己的白襯衫、手表、鋼筆
還有書桌上擺放的兩人的合照。
都不見了。
秦墨寒怒不可遏的時候,外面響起了關門聲。
“學長!”許諾甜甜地喊著,“我一聽說你回來了,立馬跟老師請了假回來見你!”
她歡快地跑過去,環抱住秦墨寒的腰身。
下一秒卻被對方用力推開。
“我不是說過,不許進入我的房間嗎?”秦墨寒咬牙質問。
“為什么薇薇送給我的東西都不見了?除了她,別人都不能碰我的東西!”
秦墨寒的眼中似乎有怒火在噴射。
看著許諾的眼淚在馬上就要落下。
秦墨寒徹底失去了耐心,今天,說什么他都要撕碎許諾那張虛偽的面孔。
“別裝了,許諾。”他啞然失笑,“我全都知道了,你給舞鞋放刀片、偷梁知南的腎臟,說吧,你還有多少險惡是我不知道的?”
聞言許諾嚇得花容失色。
漂亮的小臉上因為恐懼而變了形,秦墨寒心生厭惡。
“墨寒,你聽我解釋”
秦墨寒冷笑一聲,隨即轉身簡單地將自己的行李收起來。
“不必了,要是你還有點良心的話,留著這些話對警察說吧!”
說完,秦墨寒無視許諾的啜泣。
轉身離去。
梁梔薇入職了一家美國生物科技公司。
以自己優秀的簡歷,成為了其中一個小組長。
她每天把自己關在實驗室里,廢寢忘食,一日一餐。
同事們都對她另眼相看。
都說這個華國來的姑娘實在太努力了,像是把自己的生命都投入了工作。
只有梁梔薇自己知道。
這么做只是為了讓失去至親的痛苦能夠少一點。
梁知南剛zisha的那段時間,梁梔薇只要一睡著,就會夢到梁知南在哭著喊她:“姐姐救我!”
她去看過心理醫生。
被診斷出有抑郁傾向。
醫生建議她做些別的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于是梁梔薇便賣命工作,她明白,梁知南希望自己活下去。
可梁梔薇的營養攝入跟不上工作強度。
在某個加班結束的深夜,梁梔薇剛從實驗室出來,突然剛到一陣眩暈。
倒地的瞬間她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模糊的視線中她看到男人似乎皺了下眉頭,從西服口袋中拿出一粒精美的巧克力。
迅速剝開包裝后塞進梁梔薇的嘴里。
“幸虧我今天回去的晚,不然就要鬧出工傷了。”
男人聲音平靜地打趣道。
梁梔薇模糊的視野這才慢慢聚焦,待看清眼前男人的臉后,她慌亂起身。
“謝總。”
面前這張臉梁梔薇只在員工手冊上面見過。
是這家公司的創始人,和她同為華國人的謝潯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