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鐵證和房產證面前,王翠花再不甘心,也只能罵罵咧咧收拾東西。
趙飛是媽寶男,王翠花是伏地魔。
每次來我家,婆婆就鉆進臥室,翻箱倒柜。
看到好看的、值錢的首飾,她就要拿給表舅一家。
我不同意,她就道德bangjia我:“你別這么自私,都是一家人,你斤斤計較什么?!”
趙飛也說:“你和媽掙什么?幾個小東西值什么錢。”
現在,所有被她奪走的東西,被我一一笑著收回。
民政局,鋼印落下,兩本離婚證新鮮出爐。
我摸著小腹,長長舒了一口氣:“寶寶,媽媽終于帶你離開這個泥潭了。”
趙飛瞥見我的動作,眼神復雜,最終化為嫌惡,“趕緊去流了,別想著用孩子賴上我,我們完了。”
我連白眼都懶得給他,轉身就走。
想多了!我壓根不想和他母子沾邊。
趙飛追上來:“現在和你離婚,主要是你先冷靜一下,你要是肯去求我媽原諒,好好認錯,我還是能等你,再給你一次機會。”
我瘋了,去求那害死我和我女兒的老虔婆原諒。
“離我遠點,我怕蠢會傳染。”
說完,我便嫌棄地跑開。
回到家,王翠花像個門神一樣杵在客廳,冷眼瞪著我:“離了我兒子,你就是個沒人要的破鞋!”
“活該孤獨終老,死了都沒人收尸,看你能得意幾天!”
我掏了掏耳朵:“你再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現在立馬就把你們趕出去!讓你今晚睡橋洞。”
“你敢!”
“你試試!”
“媽,你少說幾句吧。”
趙飛怕了,連忙制止老虔婆。
他以家具沒有搬完,要守著,才能賴在客廳不走,暫時有個住處。
我要是鐵了心趕他們走,怕是真只能睡橋洞了。
我冷哼一聲:“搬完了趕緊走,煩人!”
接下來的幾天,屋里的家具一件件減少,我的心情一天比一天明媚。
空氣中都彌漫著自由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