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云昭昭的話,兩人都點頭:“放心,這件事交給我們了。”
幾家長輩都走的近,肯定或多或少知道一些。
“對了,鯨魚,你是不是有很多打聽隱私的渠道?”
云昭昭又問道。
“對,你想要打聽什么?”
“查查裴玖言這些年和文書之間的來往,越詳細越好,能有開房的證據就更好了。”
云昭昭的話讓溫靖宇一下來了精神:“放心,包在我身上了。”
“寶,你這是?”
周瀟心里有了猜測。
“他既然不想好聚好散,我自然要有一些準備。”
裴母最在意臉面,這些能成為和他們博弈的籌碼。
她沒有那么單純的想要走什么法律途徑,依照裴玖言如今在京圈的地位,所謂的法律途徑不過是自欺欺人,她要為自己爭取更多的利益。
看到她這樣,周瀟放心了不少。
“對,咱們努力搞錢,男人哪兒有錢重要。”
“對了,昭昭,還有一個事,我哥讓我勸勸你再好好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這么折騰都沒有掉,他覺得真的拿到挺可惜。”
云昭昭眼神復雜的看了一眼自己肚子,昨天她摔下樓的時候,下意識的護住了肚子,而沒有護頭,所以她的頭才會摔的這樣的厲害。
這是人的本能反應,遇到危險的時候,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保護肚子里的孩子。
見她沉默,溫靖宇說道:“就留下吧,如果裴玖言因此而纏著你,咱們想個辦法讓他知道這個孩子和他沒有關系
就好了。”
云昭昭心中一動,這倒不是不可能。
那段時間他們兩個本來就沒有在一起,中途她還去了挪威待了幾天,她當時隨口說的和男人在外面嗨了一夜的話,說不定以后可以拿來用。
不過具體的她還沒有想好。
“這個不急,你再好好想想,我告訴你一個大快人心的事情,文書罪有應得,她肚子里的孩子掉了。”
雖然幸災樂禍不應該,但是她真的是高興啊。
相較于周瀟的激動,云昭昭反應則平淡了許多,她對文書已經無感了,只要她不到面前討罵,怎么樣都行。
就在三人在病房里討論著怎么樣才能讓裴玖言放手的時候,裴玖言在會所喝了一個大醉。
陳薄許和邢上野接到電話趕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喝的醉死過去的裴玖言。
“不對呀,他這情況。”
邢上野仔細看了一下皺眉道:“趕緊送醫院,不對勁。”
兩人合力將人送到了醫院,醫生說幸好他們送來的及時,他胃出血嚴重,再晚點人怕是救不回來了。
邢上野抓了一下自己的寸頭,不解的說道:“這什么情況?他一個人喝這么多,想把自己喝死?”
陳薄許不在乎的說道:“你守著吧。”
說完他就走了,邢上野忍不住問道:“喂,你去哪兒?”
陳薄許沒有回頭,只沖他擺了擺手。
邢上野皺了皺眉,他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陳薄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