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商洛的一句話差點讓云昭昭淚目,她強忍著說道:“商洛哥,我真的不疼。”
傅商洛沒有說話,只是沉沉的看著她,云昭昭別過視線道:“對了,商洛哥,我有個事情想要問問你。你有聽說過填海的項目嗎?”
傅家走的是仕途,如果真的有這樣的大事,他們肯定會聽到風聲。
傅商洛想了想說道:“前些年確實聽說過,后來項目好像沒有通過,就暫時擱置了,怎么問起這個?”
“沒什么,我想打聽一些事情。”
云昭昭沒臉說自己和裴玖言的那些破事兒,見她不愿說,傅商洛也不多問,只說:“我打電話問問我爸。”
“嗯,謝謝商洛哥。”
“和我客氣什么。”
見云昭昭情況還好,傅商洛便先去外面打電話了。
而此時,另外一個病房,裴玖言才醒過來。
“你終于醒了。”邢上野松了一口氣:“我說兄弟,你搞什么?昨天要不是經理給我們打電話,我們去的及時,你命都沒有了,好嗎?”
裴玖言的胃病是前些年留下的,那些年他要將裴家撐起來,即便有云家?guī)兔σ埠茈y,只能拼命的喝,都喜歡看到天之驕子跌落凡塵的戲碼,一個個的將他當猴耍。
為了拿項目,為了振興裴家,那幾年裴玖言確實很不容易。
這幾年倒是沒有人敢灌他酒了,他也成了京圈里讓人聞之色變的九爺,當年那些欺負過他的都沒有什么好下場,這也是圈子里的人提到他都害怕的原因。
裴玖言沒有說話,將手上的輸液管一扒就要起來,邢上野趕緊攔住:“你是胃出血,真不要命了?”
“昭昭該餓了,我去給她送飯。”
裴玖言沉聲道。
邢上野沒有忍住,懟了一句:“現(xiàn)在想起來,早干嘛去了?不是我說,你有云家小公主了為什么還不滿足,還要和文書拉拉扯扯的?”
“沒有!”裴玖言冷聲道:“我和文書從來就沒有任何的關系。”
邢上野也不慣著他,“你別沖我嚷嚷,又不是我一個人這么說,圈子里的人都這么說。”
如果他不是知道裴玖言的為人,肯定都會覺得他和文書拉拉扯扯的不干凈。
裴玖言沒有再解釋,一門心思想要去看看云昭昭,邢上野見攔不住只能道:“你消停些吧,人家根本就不需要你。周家的,溫家的都在那里守著呢,我之前去看了一圈,好家伙,那送東西看望的不要太多。”
事實證明,即便云家不在了,云小公主依然是小公主,至少在他們那個圈子里是這樣的。
忽然想到什么,他又提醒了一句:
“對了,傅家的也來了。”
裴玖言臉一沉,他最忌憚的就是傅商洛。
瞧著他這樣,邢上野也有些不是滋味,嘆了一口氣勸慰著:“兄弟,要不咱們還是算了吧!你和云昭昭真的不太合適。”
裴玖言心思深,一張嘴跟鋸嘴葫蘆一樣,心里想的什么又不愿意告訴人。
云昭昭從小被人捧在手心里,性子嬌,脾氣大,需要人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