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要走了?房俊愣了下,隨即馬上意識到,老爹房玄齡單獨說出這件事,必然有著深遠的用意。“阿耶,您想表達什么?”房俊收起輕松,鄭重的問道。房玄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悠悠說道:“你小子,就不適合混朝堂。”“爹,您這就很打擊人了。”房俊臉色一垮。心想不會吧,我還想當(dāng)官兒呢…當(dāng)官兒多好,可以遲到早退,來錢快,還能潛規(guī)則女下屬。“按大唐律,皇子成年之后,便要去屬地就藩,為大唐鎮(zhèn)守諸道。”房玄齡望著房俊,眼中閃著精芒,“可你有沒有想過,魏王李泰也是成年皇子,陛下為何不讓他外出就藩?”房俊想了想,說道:“圣人寵溺魏王。”“這只是其中一方面。”房玄齡沉聲說道:“歸根到底,還是咱們這位吳王殿下,太像以前的陛下了。”所以,李世民是怕李恪造反?!房俊臉色微變。沒錯了,諸多皇子中,李恪就是李世民的青春版,連李世民都承認“吳王恪,英果類我。”李世民造反起家。生怕這個最像他的兒子,也來一場“玄武門之變”......到時候,無論是李承乾還是李泰,恐怕都不是李恪的對手。“圣人這樣做,沒道理啊?”房俊皺著眉頭,不懂就問:“儲君之位的爭奪,已經(jīng)日趨白熱化,最有力的競爭者是現(xiàn)太子和魏王,為什么要把李恪調(diào)走?”“吳王,的確不是最強的......”房玄齡身體微微前傾,一雙鷹目直視房俊,“可他現(xiàn)在有了一個最強的助理,那個人就是......二郎你!”“我?!”房俊驚得差點跳起來,強笑道,“爹,您開什么玩笑?我只是一個小青銅,哪里有那么重要?”“可陛下不這么認為。”房玄齡重新坐直,眼中閃著智慧的光,“或許只是錯覺,老夫總覺得,陛下對你,好似有一種天命般的安排。”房俊的額頭泌出冷汗。心想不會吧?李世民難道猜到我是穿越者?不對啊,我又沒露出什么馬腳......“陛下,不會給吳王任何機會。”房玄齡壓低聲音,第一次和房俊吐露心聲,“玄武門之變,開了一個很壞的先河,陛下很害怕,后世子孫也學(xué)他的樣子,武力奪皇,所以,今后的大唐皇帝只能是長子!”那可不一定。李承乾和李泰這倆號都廢了。最后得便宜的,是李治那個小屁孩…就算是大唐宰相,也沒有料到這個結(jié)局吧?哈哈!可是我知道......房俊心理優(yōu)越感爆棚。臉上不自覺的帶上了會心的微笑。“你笑什么?”房玄齡愣了下,隨即臉色一黑,大聲喝道:“整日嬉皮笑臉,成何體統(tǒng)!”房俊馬上臉色一正,“爹,我錯了,您接著說。”“說?說個屁!”沒有兒媳婦在場,房玄齡終于可以暢快的爆粗口:“今日老夫找你來,就是告訴你當(dāng)前的局勢,別整天沒心沒肺,皇子之間的爭斗,少摻合!”“您說的對!”房俊一臉認真的應(yīng)和。心想,我當(dāng)然不會摻合。李承乾和李泰都不是什么好鳥,至于李恪......他要是當(dāng)了皇帝,我池塘里的魚兒們豈不是很危險?唐玄宗連兒媳婦都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