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她待你不薄,哪次你回我家她再忙都會請假回來一起吃飯,就為了給你這個女婿一個面子。”我一邊說,眼淚一邊不停地冒出來。今生我不再允許霍斯年傷害我,也更不會允許他傷害我母親。他要是真有這種心思,我真的會跟他拼命。他聽著,眉頭皺的越發的深。我想他是知道今晚發生的事情的,就是他不問,小陳也會把查到的事情告訴他。霍斯年將車子停在路邊。“你敢動我媽,我殺了你,我說到做到......”我罵了無數的臟話,狠話,直到再也罵不動,想不出更臟的話,我便埋著頭嗚嗚地哭著。他抽了幾張紙巾遞給我:“你能不能聽我解釋再罵?”“我不聽。”我將紙巾揉成一團丟到他臉上。“護工是你安排的,我不相信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想刺激她是嗎?你想利用她來傷害我是嗎?”“你這個人渣,我是怎么孝敬你家人的?你不是東西......”說著說著,我又罵上了。霍斯年又氣又惱,卻又無可奈何。“洛向晚,我要是真想這樣做,前天晚上有精神病犯的時候,就不會讓小陳帶人去保護你媽。我在你心里就是你口中這樣的人?”“是。”我毫不猶豫地回答道。“這件事情,我會給你一個答復。但你記住無論如何我是你丈夫,我是討厭你,不愛你。但我不會傷害你,更不會傷害你的家人。這是我的原則。”我擦干眼淚,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至少得看起來不像個顛婆。“你給我爸換手機卡的時候,沒看到什么勁爆的消息嗎?”“手機卡不是我換的。”“那你現在是不是知道我爸搞外遇了?”“嗯。”“這個護工是怎么找的?”“小陳去找的,我不知道。”我問他答,回答的倒還算流利,不像是在撒謊。罵了半天,我覺得渾身通暢。白天的震驚,夜里的擔憂,一直像是一只利爪緊緊攥著我的心臟,讓我生生的難受。但在此刻,我卻終于得以舒緩。冷靜下來后,我雙眼通紅的望向他:“霍斯年,如果哪天你有別的孩子了你跟我說,我會給她們騰位子。不要像我爸爸這樣,傷害的是兩個家庭,四個女人。”霍斯年望著方向盤,沒有回答我的話。“你再給我一點時間。”他的回答,有些牛頭不對馬嘴。“給你什么時間?難道離婚還需要做一下心理建設嗎?”我倆同時側頭望向對方,目光的觸碰,有那么一瞬令人心驚。“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