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回答,霍總,回答。”大家熱烈的叫囂著,就連兩隔壁的篝火群都圍過來看熱鬧。我還在思索著霍斯年會怎么回答的時候。他竟然掰過我的臉,對大家說道:“是現(xiàn)在。”說完,他當(dāng)著近百人的面,吻住了我。我驚到瞪大了眼睛,傻傻地接受唇上微溫而奇異的觸覺。直到他松開我,我都沒有怎么反應(yīng)過來。“哇。”“親了。”“真的親了。”“霍總好有種,學(xué)到了。”“......”整個海灘都爆發(fā)著熱烈的尖叫聲,今晚的篝火晚會的氣氛就這被推至最高點。我不僅不能發(fā)脾氣,還要繼續(xù)玩,你說能怎么辦。不然人家肯定要說我玩不起不是?不過顯然謝曉丹的臉色已經(jīng)逐漸變得難看,還有黑著臉提前離場的池澈。我已經(jīng)無心游戲,還是不斷地想著今后在員工面前還怎么立威啊?我都被隔壁大老板給“欺負(fù)”了,我還有什么臉面嗎?他們肯定都要背后嚼我舌根了,我忍不住深深地嘆氣。就這樣,挨到了活動結(jié)束。一回到房間,我就忍不住質(zhì)問霍斯年:“你,你干嘛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親我?”霍斯年徑直走到酒架上,拿了一瓶龍舌蘭和一只酒杯。“你要不要再回答一遍剛才的問題。”他將酒杯里倒?jié)M了酒,走到我面前問道?隨后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什么問題?那個問題我已經(jīng)回答過了。”我忍不住退后了一步。原來他的舉動是在懲罰我的這個問題。“你真的確定你上一次親吻過的人,今晚不在現(xiàn)場嗎?”霍斯年將酒瓶和酒杯都擱置在旁邊的桌子,是一步步向我逼近。“你想干嘛?我說的是實話,難不成你以為我只有你一張嘴能親嗎?”洛向晚,你到底吃錯了什么藥,為什么還要不斷地挑釁他?霍斯年扯起了嘴角,似笑非笑。“你不能喝酒對吧?不過我很想讓你嘗嘗龍舌蘭的烈度,你想試試嗎?”我搖著頭:“不想......”霍斯年挑眉,抓過我的手腕將我粗魯?shù)刈нM(jìn)他的懷中。下一刻,我便嘗到了他嘴里的,龍舌蘭的滋味。救命,那辛辣的口感還沒有在他口中揮散。完完全全地傳遞到了我的舌尖,一路延伸至我的大腦。他在吻我的同時囈語道:“你最好,好好想想這個問題,到底該怎么回答才會叫我高興。”說完,他便吻的更加用力。又烈又瘋狂,我招架不住,已經(jīng)癱軟在了他的懷中。霍斯年掐著我的腰,啞著聲音,在我耳邊問道:“怎么樣?想起來了嗎?”上一次嗎?上一次讓我想想。我記起來了,是我回來找他的那個夜晚,他在我半睡半醒間偷偷吻我。“哦,難怪我不記得呢。原來是有人偷偷摸摸地親我,也不怪我會忘記。”望著霍斯年染上幾分殷紅的眼尾,我揶揄道。“是嗎?”霍斯年捧著我的臉:“那到的確是我不對了。看來往后我得讓你好好記清楚這每一次才行。”低沉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絲說不出的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