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自訴“戀愛經驗豐富”,池慕程臉色不由得沉凝了幾分。
但還是饒有耐心地解釋道:“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的是,我也奉行潔身自好的原則。”
余夏大概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表情晦澀地抿了抿唇,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尷尬地摳出了三室一廳。
“所以,收起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池慕程無奈地看著她,“再說了,你是不是失憶了。如果我真的有那方面的問題,那天我又怎么會跟你接吻?”
余夏:“”特么的,感覺又要上頭了。
“還是說你想讓我更加全方位地展現一下自己的能力?”池慕程迷人的眼眸泛濫著促狹,他故意逗她。
余夏:“那倒大可不必了。”她還沒有偉大到要犧牲自己的地步。
隨即她尬笑了一聲,自我解嘲道:“怪只怪像你這么出類拔萃的男士太少了,同樣九年義務教育,為何你如此優秀?”
彩虹屁吹得太拙劣,池慕程不吃她這一套,“少來!”
余夏朝他眨了眨眼睛,好奇地打探,“你喜歡的那個女孩子漂亮嗎?”
池慕程的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她輕笑著,嬌俏而明媚,眼神里夾雜著幾分戲謔和八卦,在這昏黃的光線下展露著動人的神韻。她的長相宜古宜今,靜若處子,動如脫兔,偶爾似清冷的宋詞,偶爾似驚艷的唐詩,在他眼里,無人能及。
“很漂亮。”
余夏暗暗有些吃味。她坐在面前,他竟然說別人漂亮。
“比我還漂亮?”
池慕程無奈地勾了勾唇,這是哪里來的好勝心?這叫他怎么做比較?
“只能說她比你年輕。”
余夏感覺受到了一萬點傷害,像是生氣的小怪獸一般,“你別說了!”
過了片刻又問道:“那怎么沒讓她當你女朋友?”
池慕程看了她一眼,沒做聲。
余夏:“怎么了?”
池慕程:“你不是讓我別說了。”
余夏:“額現在你可以說了。”
池慕程:“她收了別人的情書,是個渣女。”
余夏:“”罵人就罵人,但看著她干嘛?
這時他們的生活用品送來了,余夏拿著熱水瓶先去打了一壺水。
然后問池慕程要不要洗漱。
池慕程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便起身站了起來。
余夏很盡心地幫他擠好牙膏,杯子里放好水。
看到她像個小媳婦似的為他做著這一切,池慕程的內心像是被一團火烘烤著,前所未有的溫暖柔軟。
“你先出去吧。”因為不習慣用左手,所以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生疏又笨拙的樣子。
五分鐘后,他刷完牙,余夏又給他打了水。他的右手是完全不能沾水的,所以擰毛巾的活兒只能由余夏代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