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之后,池慕程手上的傷已經好多了,結了痂。只是每次看到的時候都有些觸目驚心。
余夏私底下找了好些藥房和醫館,想問問有沒有什么法子可以讓手恢復得更好。
但一直都沒有得到很好的反饋。
也有幾個懂行的人提起過雪玉冰肌膏,但那天花板級別的價格,讓余夏根本想都不敢想。
這天余夏同往常一樣打卡下班,卻在公司樓下被人攔住了。
“大小姐,余總有請。”那人正是余林海的司機,也是余林海的心腹張平山。
“有什么事嗎?”余夏皺了皺眉。
“您上車就知道了。”張平山直接替她拉開了車門。
下班的點人來人往,余林海的這輛勞斯萊斯太扎眼,余夏只能先上了車,然后給池慕程發了個消息,說要晚點過去。
“爸,你找我什么事呀。”余夏有點疑惑。余林海很少會這樣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他面前。
“沒什么。就想問問你最近工作怎么樣?還順利嗎?”余林海眉目祥和地看著她,關心地問道。
“挺好的。”
“那就好。”余林海欣慰地點了點頭,沉思了片刻后又道:“過幾天就是你生日了。”
余夏抬頭看向他,美眸里閃耀著星辰,“你不會要給我整什么大驚喜吧,我可不要啊。”
余林海蹙了蹙眉,又有點無奈,送她東西就跟要害她似的。“我還沒說是什么東西呢,你先看了再說。”
“你實在要送的話,送個蛋糕或者發個三位數的小紅包就行了。我明白你的心意就行了。”大概是因為很少見余林海的緣故,所以跟余林海相處起來,余夏還是有點別扭的。
“你是跟錢有仇還是怎么的?平常給你打錢你也不花,給你送生日禮物你也不要,那我掙錢有什么意義?”余林海嘆氣著說道,臉上的細褶因為煩悶更加凸顯。
“你可別這么說,你掙錢是為社會做貢獻,是給無數人提供就業機會。不過你的錢留給余兮瑤就好了。”余夏與世無爭地說道。
“你這說的什么話,你們都是我的女兒,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況且,這么多年,我也沒給你什么,總覺得虧欠了你許多。”余林海目光里充滿了關懷,心情復雜地看著面前的女兒。
“爸,你千萬別這么說。我從小到大都生活得很好,媽媽和陳爸都對我很好。你有你的家庭和生活,我從來沒怪過你,你在我心里也一直占有那個爸爸的位置,你也沒有虧欠我。”
聽完余夏的話,余林海就更糟心了,他眼底隱隱泛著霧氣,既欣慰自己有個這么明事理懂分寸的女兒,又覺得她太有分寸了,明明是血脈相連的父女,她卻把界限劃分得明明白白。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余夏看著車子駛入了陌生的路段,不由得問了一句。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余林海神神秘秘地說道。
余林海說的一會兒,好像有點長。余夏在車里無聊地要摳手指了,東看看西瞄瞄,突然一張拍賣會的邀請函入了她的眼,莫名就想起了之前醫生說過雪玉冰肌膏通常在拍賣會上出現。
不會這么巧吧?
“感興趣?”見余夏盯著車門儲物格的邀請函看了許久,余林海便拿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