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南亭記的門,余夏一眼就看到門口停了輛途觀,不是池慕程還是誰?嘴角往下壓了壓,這人不是跟過來查崗的吧?
“真的不用我送你?”余林海再次問了一聲。
“真不用,你先走吧。”
目送著余林海上車離開,余夏才走向那輛途觀。
池慕程趕忙下了車替她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余夏本來還想問問他是不是對自己不信任,所以才跟了過來,但看到他明明穿著普通的白t黑褲,卻氣質(zhì)矜貴,像是從米蘭秀場上走下來的男模,甚至容貌比他們更勝一籌,五官清雋,眸若星辰,風(fēng)度翩然。忽然就覺得不重要了,長那么帥,命都可以給他。
這么一想,又覺得他能來接自己是一件很驚喜的事情。
“你怎么來了?”余夏揚(yáng)起下巴,笑中帶媚。
“接你。”她的笑太過張揚(yáng)明艷,他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又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淺聲提醒道:“快上車吧。”
“你什么時候來的?吃飯了嗎?”余夏鉆進(jìn)車?yán)铮人采狭塑嚥抨P(guān)心地問道。
“剛到?jīng)]一會兒。來之前吃過了。”池慕程發(fā)動了車子輕踩油門出發(fā)。
“剛才跟你一起出來的就是你爸爸?”池慕程注意到那個中年男人氣度不凡,后來好像上了前面那輛勞斯萊斯。
“嗯,怎么了?”
“沒什么,覺得有點眼熟。”
“他做生意的,可能你們在某些場合碰到過。”余夏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紅燈的時候,池慕程意味深長地盯著她,搞得余夏有點不自在,“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
池慕程有點拿她沒辦法,媳婦兒好像太佛系了。
“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余夏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說你自己創(chuàng)業(yè)嗎?”她記得之前問過他創(chuàng)業(yè)做什么項目,但后來聊天聊岔了就跳過這個話題了。
男人無奈地笑笑,“創(chuàng)業(yè)也有具體的領(lǐng)域和項目啊?而且我說創(chuàng)業(yè)你就信了?”
余夏驚訝地?fù)伍_了瞳孔,“原來你是騙我的,你這個渣男!”
池慕程無奈地按了按眉尾,這個戲精,但還是很認(rèn)真地開了口,“我沒有騙你。目前主要是評估一些有前景的項目進(jìn)行投資和開發(fā)。”
余夏“噢”了一聲,便收斂了剛才作妖的樣子。她對項目投資什么的一竅不通,也不是很感興趣。
池慕程還等著她繼續(xù)問,結(jié)果半天沒等到。
他懷疑地偏頭看了看她,就見她安安靜靜地坐著,乖乖巧巧、溫溫婉婉的樣子,跟天仙似的獨(dú)自美麗著,不問世事。
就這?沒了?
他問了個寂寞唄。
真是找了個沒心沒肺的媳婦兒。
池慕程直接把她送到了御江南,下車前余夏想起來雪玉冰肌膏在她包里,便拿了出來送給了池慕程,“這個藥膏對你的燙傷很有效果,記得每天都要堅持涂。”
池慕程一看,這不是雪玉冰肌膏嗎?拍賣會上都抬到了一百萬的價格,她是怎么弄到的?
假裝不懂地問道:“這是什么?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