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拿著燙金的卡片,激動得手抖。
從一開始聽池苑死活不讓他們進包廂時他們就知道了,這家飯店牛得很。吸納的會員有很高的門檻。
否則只能通過預約來用餐,至于約在一個星期后,還是約在一個月之后,就要靠個人運氣了。
“曉欣,你也太厲害了吧!”丁詩彤又是一番激動地吹捧,“要不是你,我們哪里能有第二次來的機會!”
“是啊,曉欣,真是太感謝你了!拿著這張卡,我回去也能裝x了。”
宜曉欣高高在上地接受了所有人的贊美與感激,“你們吃得高興、玩得開心就好了。”
心里卻也是有點沒譜兒,表哥這次也太給力了點?
聽池苑的經理見他們這邊上演著感激不盡的戲碼,有點莫名其妙。
剛才他們叫這位女士曉欣?
怎么跟池總提供的信息不太一樣?
于是便提了提嗓子問了一句,“請問哪位是余夏女士?”
余夏聞聲抬了抬手,“我是。”
經理這才看到安安靜靜坐在一旁的女子,眉黛春山,眼若星芒,一臉寵辱不驚的模樣,不似人間女子。生生愣了兩秒,才提步走了過去,“余小姐,請問今天的菜式和服務您都還滿意嗎?”
余夏有些不明所以,覺得經理問得實在突兀,但還是禮貌地應了一聲,“挺好的。”
經理如釋重負,“那就好。”
宜曉欣見經理一副上桿子討好余夏的樣子,有些不滿,明明今天是她做東,余夏這不是明目張膽地搶她風頭嗎?
“經理,我們今天消費了多少?”她拿出了一張銀行卡朝桌上一摔。
經理常年在酒桌上察言觀色,一眼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瞧了眼宜曉欣,腳步卻未動分毫,“這位女士,是這樣的,今日的酒水都已經記在池總的賬上了。”
宜曉欣眉頭微微一蹙,神色幾番變化,還是沒能想出經理所說的池總是誰,難道是表哥的朋友?
“不好意思,你說的池總是?”
余夏對這里的石榴汁念念不忘,見大家還沒有走的意思,便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乍然聽到經理提起“池總”,險些被嗆著,扶穩了杯子才試探性地問了句,“你說的池總該不是池慕程吧?”
經理對于余夏直呼池慕程的名諱深感敬佩,對她更多了一份敬重,“是的。池總說您跟朋友來吃飯,讓我給您安排一個包廂。之前讓您和朋友們等了那么久,為了表達歉意,所以特地為各位準備了打折卡。”
所有人都懵了,難道不是因為宜曉欣的關系他們才能免預約進來吃飯的嗎?現在聽下來怎么好像是因為沾了余夏的光?
他們齊刷刷地看向了余夏,又覺得無比尷尬。畢竟他們剛才一直捧著宜曉欣,把她夸了個天花亂墜。卻根本沒把余夏這個正主放在眼里。
余夏郁悶了,所以剛才吃得都是自己的錢?頓時覺得不香了。
“所以一共吃了多少錢?”她小聲地問道。
經理如實開口:“抹零后是五萬六。”
余夏目瞪口呆,目光炯炯地盯著經理,黑店嗎?一頓飯竟然吃了她近半年工資。
池慕程這個敗家爺們!
經理莫名其妙:“”他做錯什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