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在忙,池慕程沒有立刻回復她。
快下高鐵的時候,池慕程給她打來了電話,說已經在出站口等她了。
半個小時后,余夏跟隨著擁擠的人群排隊走出出站閘機口。
她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池慕程,穿著黑色的羊絨大衣,身姿挺括,面容清雋,像是會發光一般閃耀奪目。
他正邁著穩健的步伐快速向她走來。
在老家的時候,余夏被家人的關愛包圍著,對于兩人分別的情緒并沒有那么濃烈。
但這一刻,看到他一步步朝自己奔赴而來,余夏竟有一種暌違已久的感覺,這才發現自己對他想念至深。
偌大的出站大廳,人來人往,熙熙攘攘,而他卻占據了自己所有的目光和思想。
當他走到面前張開雙臂時,她旁若無人地撲進了他懷里。
因為現在是節假日的返程高峰,高鐵站的人特別多。所以兩人沒有逗留太久。
池慕程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回家?”
余夏點了點頭。然后任由池慕程一手牽著她,一手推著她的行李往停車場走。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唔”
余夏一坐上車,他就傾身吻了過來。
狂熱而又急切,仿佛要把這幾天的思念全都以親吻的方式宣之于口,讓她深刻地感知。
“我從飛機上下來就趕了過來。”他邊吻她邊暗啞地回答。
得知余夏改簽了高鐵票,他也立即改簽了機票。天知道他有多么想她,恨不得在元旦那天就去海宴鎮找她。
余夏心底蕩漾著層層的悸動,骨頭一寸寸地酥軟下來,對他難以抗拒。
吻了許久,余夏幾乎喘不過來氣,眸光里彌漫著一層水霧,完全陷入他的溫柔陷阱。
池慕程這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她,額頭抵著她的,聲音啞到了極致,“回家再給你好不好?”
余夏心頭一顫,臉頰一下紅到了耳根,像是胭脂盤在她臉上打翻了似的。
她一把推開了他,偏過頭不語。
媽媽呀,這個妖孽說的什么虎狼之詞。
池慕程一路疾馳,這些年所有開車的經驗和技巧在高鐵站到雍和園的這段路程發揮到了極致。
一到家,連包都沒來得及放下,余夏就被他按在了門上,偉岸的身形籠罩下來,他捏著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地凝睇著她,低沉的嗓音緩緩蕩至她的耳邊,“老婆,你想我嗎?”
余夏有種深深沉溺的墜落感,好像被蠱惑了一般,輕輕“嗯”了一聲。
話音還未落,他的吻已經迫不及待地落了下來。
他緊緊地抱著她,糾纏著她的唇舌,仿佛要以此來化解這幾日的思念,“我也想你!”
“老婆,我再也不要跟你分開了。”
余夏輕顫著承受著他的愛意,睫毛在不知不覺中潤濕。
手里的包不知何時掉在了地上,發出一記沉悶的聲響。
她雙手環住他的脖頸,動情地回應
然后兩人從客廳、到浴室、再到臥室,一切順理成章,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