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寂和黃義一直在李衣衣露臺上坐到凌晨五點鐘,中途兩人各喝了好幾杯濃咖啡!
虧在腎好,放在普通人身上非得一趟一趟地跑衛(wèi)生間。
元前和黃炫實在扛不住,早就靠在一邊睡覺去了。
贏寂和黃義也都是眼泛星光,困到懷疑人生。
眼看天都亮了,黃義說:“她馬上就醒了。”
贏寂:“所以呢?”
黃義:“她要是知道我們在她露臺外守了一夜,肯定會有心理陰影,怕是以后夜夜睡不踏實。”
贏寂:“然后呢?”
黃義:“咱們各回各屋,睡覺。”
贏寂:“我憑什么相信你?”自己回了屋,他跑來勾引李衣衣怎么辦?
黃義:“我的人說了這四合院周圍有其他人守夜,應(yīng)該就是你的人,我們互相監(jiān)督!”
贏寂:“一起離開!”
黃義:“好!”
贏寂扭頭看向元前元前雙手抱胸,靠在墻上睡得正香。
他難免嫉妒,蹙著眉頭說:“走了!”
元前猛打了個激靈醒來,趕緊問,“要走了嗎?啊,天都亮了,少爺,您一夜沒睡嗎?”
贏寂黑臉:“”
黃義也把黃炫叫醒了,黃炫打著哈欠問黃義,“哥,你也一夜沒睡嗎?”
黃義強行撐著眼皮,“我不困!”
黃炫又打著哈欠做了個伸展運動,很隨意地問,“這個點兒了還沒睡,那你還陪衣姐吃早飯嗎?”
一句話讓正在困到懷疑人生的兩個人徹底清醒了。
黃義瞇著眸子看向贏寂,贏寂也蹙眉看著黃義。
四目相對,兩人各懷心思。
黃義先說:“不吃了,補覺。”
元前也問了贏寂一句,“爺,您呢?”
贏寂也說:“不吃,睡覺!”
于是兩個人一起離開了李衣衣的露臺,各回各屋,各撲各床。
清晨,李衣衣醒來,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了一個美覺,這些天的疲憊徹底消失不見,整個人充滿了活力。
她摸了摸床邊,沒摸到墨寶,就喊了一聲,“墨寶。”
沒回應(yīng),她坐起來在屋里看了一圈,正好奇這小胖子跑哪兒去了,突然想到它昨晚說要去山里找小狼崽子一趟,告訴小狼崽子自己平平安安。
嗯跨越種族的友誼。
李衣衣掀開被子下床,打開窗戶走到露臺上,雙手交叉舉過頭頂,做舒展運動,完全不知道昨晚這露臺上都發(fā)生了什么。
上午七點半,李衣衣洗漱結(jié)束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下樓吃早飯。
家里的傭人看見她立馬打招呼,“小嫂子,您醒啦。”
李衣衣不懂啥是小嫂子,她說:“我叫李衣衣。”
李衣衣是在糾正她不叫‘小嫂子’,她叫李衣衣。
可傭人卻以為她是默認了和黃義的關(guān)系,然后在做自我介紹,立馬喜笑顏開地說:
“您餓了吧,早餐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現(xiàn)在要吃嗎?”
李衣衣點點頭,看餐廳只有她自己,她就問:
“其他人都不吃嗎?”
女傭說:“他們什么時候起來什么時候吃,您不用等他們。”
李衣衣立馬點點頭,看著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心情甚好,拿起筷子,開動!
這邊,贏寂正急匆匆地往餐廳走,元前跟在身后擔(dān)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