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齷齪?你下面都起反應了!”
霍景言臉色一變,不自在地彎了彎腰。
“是不是又要說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誰來都會有反應,又沒真刀真槍地干。”
“你總是有無數的借口。”
“我們七夕在床上脫光衣服了,楊媚一個電話過來說胃疼,你二話不說提起褲子就走人。”
“我們的婚禮彩排,楊媚穿著我的婚紗,替我演習嫁給你,留我在臺下像個小丑。”
“我進了產房,你和楊媚在外面甜蜜雙排,只因為不上分她的游戲段位就要掉了。”
“現在我女兒的滿月酒又是這樣!霍景言,離了楊媚你會死嗎!”
2
我怒吼出聲,像是要把這些年積壓的委屈全部發泄出來。
霍景言愣了幾秒,輕聲笑了。
“多少年的事了,你居然還記得。”
“行了,我早該知道你就是這么個愛吃醋且斤斤計較的脾氣,這次算我錯了,以后出門聚會再也不喝的爛醉,準時回來,這樣總行了吧?”
“什么死不死的,我和媚兒是世交,不可能說斷就斷,只要你不亂吃醋,什么事都不會有。”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頭,自以為哄好,掏出張卡給我。
“我就當是你忙著滿月酒累了,在發泄情緒。”
“結賬后,去隔壁的商場看一圈,看中什么買什么”
“這樣總能表達我對你的愛意了吧。”
隨著楊媚跟來的幾個兄弟眼里露出鄙夷,陰陽怪氣的諷刺。
“嫂子哪里是愛吃醋啊,這不一張卡就哄好了嗎?不是兄弟多嘴,霍哥你真的注意著點,不是誰都能像我們一樣只有友情無關利益。”
“是啊,兩條內褲就讓嫂子入手兩個包,下次再不小心碰兩下,不得一套房子才能哄好啊。”
霍景言立馬叫停:“別胡說八道,朱珠可不是那種拜金的女人。”
“不幫忙就滾遠點,今天可是我女兒的滿月酒,出了差錯拿你們是問。”
他告誡完,沒事人一樣脫下外套披在楊媚身上,帶人去了衛生間。
我看著他逐漸走遠的背影,淚水模糊了視線。
確定關系的那天,霍景言第一個帶我見的人就是楊媚。
她穿著露胸吊帶,緊身熱褲把她的臀部包裹得渾圓,正拿著最新的蘋果手機和人開麥打游戲。
現在還記得,她見我時眼底的害怕。
我以前只覺得她是怕我揭露,她哭著求我資助上學的貧困生身份。
現在才后知后覺,里面還包含了忌憚,害怕我搶走霍景言。
她在五年前我的扶持下考上名校,又依靠我的資源順利進入朱氏集團。
這才能和身為經理的霍景言重逢。
他們經常約在一起聊從前,把我晾在一邊。
最后發展成動手動腳,把女哥們的身份當借口。
我向霍景言憤憤不平說出一切,直言不諱點出楊媚的齷齪心思。
可霍景言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