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何時,只要想到這一段過去,喬時若依然淚流滿面,悲痛到不能自控。
即便那個孩子的父親不詳,是一個混蛋,可那也是她的骨血啊!
喬時若抽了紙巾,堵住了眼淚,她深呼吸一口氣。
她想,這輩子她還能有機會生自己的孩子嗎?和誰生?
她的腦海里浮上一道身影,她的內(nèi)心苦澀,她不確定了,若是沒有嫁給他,她的心還能愛上別人嗎?
而那個男人,她這輩子也不可能嫁給他的。
席宅。
席薄寒和席承野剛剛邁進花園,就迎面碰上一個男人出來,他一身利落的黑衣,即便只是一個保鏢的身份,在席宅,他卻有著絕對的發(fā)令權(quán)。
“大少爺,二少爺。”冷爵天淡淡的打一聲招呼。
在冷爵天與席薄寒擦肩而過之際,倏地,他伸手扣住他的手臂,寒眸瞇了瞇,冷聲警告,“離她遠點。”
這句警告,令冷爵天微微側(cè)首看過來,同樣也發(fā)出提醒,“那就請大少爺不要惹再你爺爺生氣。”
席薄寒松開手,不再理會冷爵天。
席宅客廳里,席老爺子看著一早回來的兩個孫子,他略微驚訝的問道道,“怎么一起回來了?”
“爺爺,小墨呢?”席承野好奇的問,這個時候,小家伙應(yīng)該放暑假了。
“送去練跆拳道了。”
“爺爺,您是怎么知道喬時若與小墨是母子關(guān)系,誰透露給您這個消息的?”席薄寒直接尋問,在爺爺面前,他不玩任何心機。
席老爺子執(zhí)杯喝茶的手一頓,目光掃了過來,沉聲道,“她是什么樣的人,你該看清楚了。”
“不,爺爺,您誤會了,利用小墨索要錢的人不是她,是江城趁她在產(chǎn)房昏睡之際,騙她生下的孩子是死胎,到現(xiàn)在她還在飽嘗失子之痛。”席薄寒認真解釋出聲。
席老爺子冷哼一聲,“她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到了現(xiàn)在,你依然被她清純漂亮的外表所迷惑。”
“爺爺,那您有什么證據(jù)證明,她就是當年向我要錢的人?”席薄寒反問。
席老爺子見大孫子不死心,他只能朝榮伯道,“榮伯,把證據(jù)拿出來給他。”
榮伯點點頭,立即拿出一封信和一張u盤交給席薄寒,“這是那個江城交給老爺子的,大少爺您看看。”
席薄寒看著信件,俊顏直接黑沉,江城在信中編造喬時若和他是一伙的。
“他什么時候寄過來的?”席薄寒朝榮伯尋問。
榮伯想了想道,“大概是一個月前吧!”
按時間推算,那個時候,江城被通緝,喬時若勝算在望,他自知難逃牢獄之災(zāi),想在進去之前,報復喬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