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怎么能每天跟一群男人鬼混呢?那些生意怎么談下來的,她比誰都要清楚!”
楚婳再次被惹怒,用力拉住楚健源的衣領(lǐng),眼神憤怒得像是能噴出火來。
“不去談生意,你會享受那么多年的榮華富貴嗎?”
“她盡心盡力為你傾盡所有,甚至放棄最熱愛的小提琴去談生意,你有什么資格這樣污蔑她?”
越是聽下去,楚婳就越發(fā)心疼母親。
她那時年紀(jì)小,只知道母親和父親感情不和,母親每天以淚洗面。
但她從不知道,原來母親當(dāng)年受了那么多委屈。
心臟像是有無數(shù)把尖銳的刀子,狠狠插進(jìn)去,頃刻間就變得千瘡百孔。
楚婳心疼得幾乎無法呼吸,恨不得將面前的人碎尸萬段。
楚健源被拎住衣領(lǐng),呼吸漸漸有些不暢,臉色也漲得通紅。
他掙扎著想掰開楚婳的手,求助的目光看向傅時霆:“傅、傅總,救我”
然而傅時霆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半點(diǎn)要救人的意思。
“楚先生,婳婳是在給她母親出氣,你既然敢做,就應(yīng)該敢當(dāng),老老實(shí)實(shí)受著吧。”
他最看不起靠女人上位的男人。
尤其楚健源不僅靠女人上位,還過河拆橋,害得岳母和婳婳吃了那么多苦。
他擁有現(xiàn)在的下場,一切都是應(yīng)得的。
楚婳冷笑一聲,用力將他丟回床上,“繼續(xù)說,為什么說我不是你的孩子”
楚健源被松開,大口大口喘著氣,止不住的咳嗽起來。
“呵還不是阮妤那個賤人,為了談合作跟別的男人睡了!直到她死,我都不知道我究竟被戴了幾頂綠帽子!你說我該不該恨?”
楚婳腦海中像是有什么東西突然炸開了。
她不自覺往后退了兩步,神情有些恍惚。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母親絕不會做出那樣的事!”
楚健源冷冷得掃了他一眼,嗤笑道:“不可能?這可是我親眼所見,要不是我撞見,估計(jì)這輩子都會被蒙在鼓里!”
他承認(rèn)自己不是什么好人,當(dāng)初追求阮妤,只是為了想要得到更多人羨慕的眼神。
后來更是利用阮妤為他賺錢,甚至在和她交往期間跟劉悅玲睡了。
可她阮妤就是什么好女人嗎?
不!她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楚婳捏緊了拳頭,再次上前一步,狠狠扇了楚健源一個耳光。
“我不信,我媽絕不會做出這種事,你在騙我!”
“你要是不信,我有證據(jù),當(dāng)初我之所以會發(fā)現(xiàn)這件事,還是劉悅玲告訴我的。當(dāng)時她還特地拍了照片。”
楚婳瞳孔一縮,“照片呢?現(xiàn)在在哪?”
楚健源抹了把臉,忽然笑了:“你覺得這么重要的東西,我會交給你嗎?楚婳,我勸你老老實(shí)實(shí)把絮絮和蘇英給放出來,否則這些照片我可不敢保證,萬一哪天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