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怒指著小道士,“說出幕后指使,本宮興許會饒你一命。”
小道士眼神在陸清茗身上亂晃,嘴唇哆嗦著,“我、我”說個不停,就是說不出完整的話。
昭安公主一個勁兒地給陸清茗使眼色,讓她想辦法,這么好的機會,一定要坐實了沈嬌棠與人私通的罪。
陸清茗也怕小道士供出自己,急中生智指著沈嬌棠。
“說不定小道士想保你,故意將明瑄郡主認錯是你,不然你怎么解釋,他手中有的你發簪和肚兜。”
“怪不得我昨晚去院中透氣,看見不遠處有男女拉拉扯扯,原來就是你!”
陸青山原本錯愕地站在原地,聽見這句話,咬牙切齒看著陸清茗,額角的青筋因為發怒鼓了起來。
“陸清茗,她是你的嫂嫂,污蔑她對你有什么好處,你以為你壞的只有她自己的名聲嗎!”
陸清茗臉上一副受傷的表情,口中振振有詞,“大哥,你怎么能這么說我。”
“我這么做都是為了你啊,你怎么能容忍一個和別人私通的賤婦。”
“啪!”
陸青山一記耳光將她掀翻在地,氣得渾身發抖,“閉嘴,沒有腦子的蠢貨!”
陸清茗伏在地上,唇角滲出血絲,惡狠狠瞪著自己的兄長,之后她又看向鄴王。
她沒想到,鄴王竟然臉上帶著笑,一副看熱鬧的表情。
她可是他的側妃啊,他怎么能忍。
沈嬌棠看著面前的鬧劇,也懶得裝什么賢惠嫂子了。
冷聲道,“陸清茗,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怎么能證明那支發簪和肚兜一定就是我的。”
陸清茗捂著臉,惡狠狠瞪著沈嬌棠,“賤人,你還敢狡辯,多少人都看過你戴那支發簪了,而那肚兜上繡的,正是代表你名字的海棠花!”
明瑄郡主聽見她的愚蠢發言,直接氣笑了。
“我也可以說是你偷了嬌棠妹妹的發簪,穿著繡海棠花的肚兜,假借別人的名義跟那名道士私通。”
她眸色冷冽,“畢竟你是怎么嫁進鄴王府的,我們都清楚。”
“你”陸清茗氣得臉色發白,而又無處反駁,她的確是靠著與人私通,嫁進的鄴王府。
“明瑄郡主,本王好歹也是你的長輩。”鄴王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但卻是為了他自己。
昭安公主眼底,閃過一絲陰鷙。
她沒想到,明瑄郡主竟然會幫著沈嬌棠說話,幸虧她留了一手,買通了劉嬤嬤。
她今天一定要讓沈嬌棠死!
昭安公主陰毒一笑,“沈嬌棠,你想證明自己清白也容易,皇后娘娘身邊的劉嬤嬤,曾在尚宮局執掌驗身之事十余年。”
“她是皇后娘娘的人,一定不會誣陷你,你是不是清白的,跟著劉嬤嬤去內房一驗便知。”
陸清茗心領神會,知道昭安一定安排好人了,立刻在一旁幫腔。
“我昨晚看見的人就是沈嬌棠,皇后娘娘在上,我要是說一句謊話,天打雷劈,任由娘娘處置!”
劉嬤嬤出列,“皇后娘娘,老奴聽您差遣。”
皇后看了一眼劉嬤嬤,又看了一眼沈嬌棠。
“沈氏,你跟著劉嬤嬤進內堂去驗身,若是清白”
她意味深長看了一眼陸清茗和那小道士,“本宮定會為你做主。”
沈嬌棠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中,不用問,劉嬤嬤一定被昭安收買了,不然為何昭安不提別人,只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