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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傷春悲秋,平日滿是憧憬和歡喜的眼底,此刻被防備之心取而代之。
刺痛傅斯年的心。
她之前有問過他“傅斯年,你將來會對我下手嗎”,現在又要他保證不對她朋友動手……
她到底在怕什么?
他sharen如麻?
“你答應我,快點。”沐笙簫鼻頭一酸矯情起來,“不然我就哭給你看。”
眼巴巴的樣子看得傅斯年心都酥了,當即保證道:“好,我答應你,我傅斯年這輩子絕對不會傷害你在乎的人。”
呼。
有這句話沐笙簫就放心了,如愿以償抱住傅斯年脖子,在他側臉上吧唧親一口。
“你真好。”
傅斯年捧住她巴掌大的臉,目光深沉帶有揣測,實在不解她的畏懼和顧慮從何而來。
完了。
他心里有小疙瘩了。
情侶之間、夫妻之間有誤會了必須立馬解開,不然容易埋下禍端。
沐笙簫解釋。
“老公,你別多想。就是我經常和瑾兒和司白一起玩,我怕你這個大醋缸子吃起醋來連他們倆都不放過,剛才那個街舞男就被你嚇跑了。”
眼神真誠,眼眸澄澈沒有閃躲,她沒有說謊。
她說,傅斯年便信,心里小疙瘩自動解開,揉揉沐笙簫腦袋。
“我的心眼小到容不下你的朋友?”
“說不定。”
傅斯年是一個嚴謹的人,得他現場吃一下醋無法反駁,才能證明她剛才說的話不假。
醋從何來呢?
橫坐不舒服,沐笙簫穿著運動褲,大大咧咧岔開跨坐到傅斯年腿上,裝出一副無所謂的得意樣子述說。
“就比如說我和靳司白,我們倆的關系不摻雜質,純鐵。”
“初一暑假參加夏令營,報名人爆滿,床位緊張,我和他在一張床上擠了一晚——”
后背突然好冷。
垂眸對上男人陰沉幽暗要吃人的狠厲目光,沐笙簫費力咽一口口水,完了,說過分了,最后一個“上”字硬生生咽回肚子里。
“老公,你聽我解釋……唔!”
傅斯年捏住沐笙簫尖尖的下顎,低頭狠狠吻住人,堵住她這張總愛說一些他不愛聽的話的小嘴。
知道他心眼小,愛吃醋,她還故意說在他面前炫耀她和其他男人的相處細節。
她不僅欠吻!
更欠調教!
在沐笙簫快要窒息死亡沉溺在這份甜蜜懲罰里的前幾秒,周圍響起腳步聲,傅斯年才依依不舍讓氧氣直接進入沐笙簫口腔里。
抱住人,埋首在彼此脖頸里擋住臉。
兩個男生從七八米外路過,盡管綠植遮擋住沐笙簫和傅斯年大半身影,還是眼尖的捕捉緋色細節。
一邊走一邊激動發言。
“我去,靠,你快看那兩人,那姿勢,抱的那么緊,虐狗哦!”
“刺激,大清早在這里打野!”
“沒,衣服整齊著呢。”
“嘖嘖嘖,同樣都是人,人家能在現實中打野,我只能在王者峽谷里晃蕩。”
腳步聲沒了。
沐笙簫小手戳一戳傅斯年的腰,“怪你,都怪你,我沒說錯吧?你就是一個陳年大醋缸。”
事實就擺在面前,任何辯解都顯得蒼白無力。
傅斯年不反駁,吻掉沐笙簫嘴角幾絲東西,拇指摁住她嘴角往上提讓她露出一抹微笑。
“哪天我死了,一定是被你氣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