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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
沐笙簫故意擺動腰肢和臀,撥亂長發(fā),野性十足的即興跳了一段自編舞,就幾秒,然后以著極其風(fēng)情露骨的姿勢走過來。
咳。
弟妹真會玩。
祁聿單手托腮避嫌,低頭自己和自己下棋。
羅素瞪大眼睛,“嘶……”
又被祁聿狠狠踹上一腳,“她是你二哥的女人,你再看一眼,眼睛別想要了。”
“也是。”
二人專情,被二哥看上,一輩子都只能是二哥的女人,非禮勿視,不能亂看,羅素跟著低下頭看人下棋。
傅斯年喉嚨滾動幾下,妖精對他當(dāng)眾施法,受不了。
“你們倆可以走了!”
下逐客令。
“失陪,祝二位玩得愉快,晚安。”
祁聿禮貌的沖二人依次笑了笑,拉走意猶未盡還想再看一會的羅素。
禮堂門緊緊關(guān)閉。
沒了外人也就沒了拘束,沐笙簫直接跨開腿坐到傅斯年腿上,雙臂勾住男人脖子,紅唇?jīng)_耳朵吹一口熱氣。
“先生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我該如何稱呼先生?”
從笙簫眼神里的敵意來看,笙簫已經(jīng)認(rèn)出來他是誰,以為他出來尋歡作樂呢。
笙簫真聰明。
不過,既然笙簫沒有當(dāng)眾撕破臉,傅斯年也不急,摟住人腰露出痞里痞氣的笑容和聲音。
“司馬光的司,和撕衣服的撕同一個讀音。”
靠。
好澀情!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傅斯年!
原以為人前的傅斯年高冷清寒,私下里和她相處時滿嘴騷話,已經(jīng)是刷新她的印象,以為傅斯年是最終面目不過如此。
今天又刷新了!
好狂野!
沐笙簫狠狠捏住傅斯年的耳朵,嬌滴滴開口,“好好聽的姓氏,我老公名字里面也有一個斯字,我們好有緣分啊。”
“是么?”
面頰硌得臉疼,沐笙簫乖巧溫順的靠在傅斯年懷里,小手一下下戳在他心口,好巧不巧的正好戳在傷口上。
戳一下,傅斯年哼一聲。
戳一下,哼一聲。
聽他難受的聲音是一種享受,沐笙簫不戳了,改為指腹畫圈圈。
“司哥哥,待會跟你一起快樂的時候,我會不會想起我的老公?哥哥會不會介意啊?”
傅斯年黑下臉:“……
小作精!
能把他一個傷員玩死!
為了不暴露出來偷吃的渣男人設(shè),傅斯年溫涼指腹挑起人下巴。
“公主殿下不用擔(dān)心這個問題,我會讓公主殿下樂不思蜀,全程沒有心思想其他事情。”
沐笙簫無語,“……是嗎?”
看看他口出狂言的姿態(tài),像是是老手,以前還玩過其他女人?
不會吧。
也沒看見傅斯年老出國啊。
心口的手不停地畫圈圈,再不主動出擊準(zhǔn)出事,傅斯年揉揉沐笙簫的臉,反客為主提出要求。
“公主殿下是被送來的禮物,按照禮數(shù),不應(yīng)該取悅我嗎?”
這還是禮數(shù)?
“好啊。”沐笙簫欣然答應(yīng),“哥哥,待會我有哪里不好的,你一定要包含我哦。”
反正老夫老妻了,撩撥一下也沒有事情。
她很期待。
待會看見她就是沐笙簫,出來玩遇上自己老婆,哼,傅斯年這廝是什么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