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布料質地輕盈薄透,海島上四季如春,不熱。
但是,足足十層疊加在一起不透氣,他們坐幾小時游輪過來悶紅了肌膚。
傅斯年看著心疼,“嫌熱,你怎么不早點說?有沒有勒到肉?”
伸手幫忙揉一揉。
癢癢的。
沐笙簫扯了扯嘴巴卻笑不出來,踹開人,一轉頭鉆進小被子裹住自己。
露出一張委屈大眼。
“怎么說啊?我一個女孩子被一國國王邀請去出席宴會,誰知道什么情況?”
“我孤身在外沒有防身武器,只能多穿點,被人占便宜的時候能為自己爭取點逃命時間,誰知道今晚見到的人會是你啊……”
如果是其他男人。
看上她,想對她做什么,男女之間的體力差異讓她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甚至還可能因為她穿得繁瑣,一氣之下,一巴掌直接扇到她失去意識。
他出差不過幾天,她就落得如此局面,若是羅素沒有把人送過來而是送給其他男人……
后果不敢想象!
傅斯年掀開被子抱起沐笙簫,緊緊抱在懷里,面頰貼在一起,眼底的心疼濃厚到溢出眼眶。
“對不起,笙簫,我沒保護好你。”
上次酒店被調戲。
這次被綁到國外。
她一次又一次遇上危險,他都不在她身邊……
本來想做酷女孩。
偏偏他一句話,一個擁抱,就讓沐笙簫眼淚決堤,矯情起來小拳頭垂在他胸口。
多天的委屈爆發(fā)出來。
“你知不知道你走了后,你那窮兇極惡的弟弟元牧陽一直欺負我,搬到我們家附近,害得我不敢回家?!?/p>
“他在飯菜里下藥,要不是被洛懷瑾及時發(fā)現(xiàn),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他還趁瑾兒中藥睡了她,卑鄙無恥下流,禽獸見到他都要說一句:兄弟,我不如你!”
沐笙簫越說越氣。
“這些你通通都不知道,你也不在乎,你只在乎你自己,你一見面只想著怎么睡我嗚嗚嗚……”
她一哭,傅斯年心慌。
抱住人哄。
“我錯了,笙簫,別哭,我心疼你,我在乎你,全世界我只在乎你?!?/p>
一點點吻掉眼淚。
每次都這樣,弄得她眼淚好像美食。
吻淚就算了,為什么要長得俊美無濤,深情款款的模樣足以讓沐笙簫原諒他所有。
“我沒感覺到你在乎我,你剛才還故意戴面具試探我。”
“你不也試探我了?”
“我——唔!”
傅斯年順著鼻梁而下迅速吻住人,吞噬掉沐笙簫的氧氣和抱怨。
他想她。
她也是。
結婚后還沒分開過這么長時間,差點生離死別,劫后余生的驚喜促使二人急擁吻在一起,體溫和呼吸灼熱。
“笙簫想我嗎?”
“想……”
“我也想笙簫,想瘋了,做夢都是你。以后哪怕我們冷戰(zhàn),我也要每晚抱你睡覺,讓你永遠處于我的視野范圍內,永遠不和你分開?!?/p>
“老公……”
“我在。”
傅斯年在沐笙簫脖子上種下一顆接一顆草莓,沐笙簫也在他脖子上種。
他種大的。
她種小的。
其他地方還入不了她的眼,就在喉結周圍種。
她力氣小,種一顆要好多下,宛若攜帶微弱電流的羽毛輕輕劃過喉嚨。
“調皮!”
弄得傅斯年滿頭是汗快要baozha,三兩下把人扒干凈,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