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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鼻尖蹭蹭沐笙簫的睫毛,癢,惹得她咯咯笑。
她一笑,他也跟著開心。
“親愛的笙簫小姐,老公考你一個題目,一個價值十億的演唱會有幾大工作要重點照顧?”
她懂他的圖謀不軌。
沐笙簫埋首在傅斯年胸膛里,皺了皺眉頭,認真思考起來,“讓我想想?!?/p>
小迷糊。
他知她的故作矜持。
傅斯年攬住沐笙簫的肩膀,“我給你一個提示,作為演唱會現場的工作人員,不僅要將速度控制好,音量也要好好把握。”
咦惹!
“懂了,我知道了?!便弩虾嵤嵌嗦斆鞯娜耍籼裘家庥兴傅溃骸皟r值十億的演唱會,起碼得有幾千個觀眾,場面壯闊。除了聲音和音量方向的嚴格把控,考慮到聽眾要上廁所,我覺得還要控制一下項目周期?!?/p>
她說得一本正經。
得到傅斯年的肯,“控制時長是一項重要任務,得由專門施工人士來檢測。鑒于笙簫小姐前幾次動不動就bagong的行為,怕是不能勝任呢?!?/p>
討厭,臭男人,明明是想拉長周期。
沐笙簫揉一揉他硬挺俊氣的眉骨,“我很專業的,相信我的技術?!?/p>
“乖?!备邓鼓瓯仨毷治沾隧棿髾啵袄瞎竽銉蓺q,吃過的飯比你吃過的糖還多,在這方面老公更加專業?!?/p>
“好吧,那就交給老公了,請問老公,項目預期大概多長時間?”
傅斯年笑,“尚未確定?!?/p>
“那項目的具體啟動時間呢?”
“就是現在!”
話音落下的瞬間房間陷入一片黑暗,傅斯年手從開關上拿開。
“老公。”沐笙簫在那輛黑卡車里待怕了,“你把燈打開,演唱會現場沒有燈光是很失敗的一件事情,沒有氣氛?!?/p>
傅斯年拒絕。
待會傷口肯定會崩開,保不準還會滲出襯衫,被這小東西看到又要心疼她。
“老公,求求你了,你把燈打開。”
“麻煩沐笙簫小姐認真點,我們現在是在進行演唱試演,事關十幾億的項目,請你做好控制聲音的重要工作。一旦出了差錯,我可不放過你。”
“……討厭?!?/p>
“”
一個半小時后。
沐笙簫懶洋洋趴在傅斯年懷里,閉著眼睛,長發散在胸膛上。
她嫵媚、妖艷、乖巧,肆無忌憚的展示美麗。
“我想吃東西?!?/p>
沐笙簫連動都不想動一下。
傅斯年眼底一片凝重,一個小時里該做的做了,該說的也說了,笙簫把從元牧陽家做客到今晚的事情斷斷續續講了一遍。
一切都因元牧陽而起。
他討厭元家對他的丟棄和監視,仿佛他是散養,從出生起被丟在野外,任由野蠻生長。
等他長大,看到他長得不錯又想把他搬回去。
見他心生抵抗之意,便想掰斷他的反骨,這么多年經歷的事情十之八九和元家有關。
奈何,他找不到任何關于元家的信息。
元牧陽是唯一橋梁。
是使者。
兩國交戰尚且不斬來使,何況他們流著同樣的血,所以傅斯年對元牧陽就像沐笙簫對沐笙絲,一直留有余地。
沒想到……
傅斯年在沐笙簫臉上落下一吻,“我回去幫笙簫收拾元牧陽,這次,他不死也得脫層皮!”
“老公真好?!?/p>
“休息夠了?起來繼續開演唱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