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個人圍著野豬一陣亂打,這頭野豬最終還是沒能對倒地的兩個響龍甸村民造成啥致命傷。
片刻之后,這頭野豬的背上便已經(jīng)戳了三根箭矢。
野豬的皮很厚,三根箭的箭頭都是鐵制的箭頭,也僅僅只是穿透了一點點,并沒能傷到野豬的根本。
最后的最后,還是徐林補上了關(guān)鍵的一槍。
這一槍從側(cè)面打過去,正好打在了野豬脖子的動脈上,一槍撂倒,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二柱、大力,去看看響龍甸的幾個哥們,看有沒有事!”
結(jié)果了這頭大野豬的性命,徐林沒有親自去看響龍甸的幾個家伙。
而是來到了臥在雪地里的二黃。
二黃傷的挺重,一條腿的大腿根處被野豬的獠牙刺出了一個深深的孔洞。
徐林先是立刻拿出了鬼見愁,迅速的敷在了二黃的傷口處,隨后又從身上撕了一截布,給二黃作了一個簡單的包扎。
“林子哥,李四和二猴子穿的厚實,被拱茬了氣,嚇的不輕,旁的倒沒啥事。二黃怎么樣了?”
“情況不好,雖然沒傷到要害,可是二黃身體太虛了,得好好補才行。”
說話間,徐林便把之前沒舍得吃的另一只雞腿從懷中拿了出來,直接遞到了二黃的嘴里。
俗話說小傷靠治,大傷靠養(yǎng)。
二黃的情況,就屬于是第二種情況,這讓徐林心疼不已。
說起來徐林本身和二黃也并沒有什么交集,但是自打剛剛看到了二黃寧愿豁出去自己的性命,也要救那兩個響龍甸的村民時。
徐林就從二黃的身上看到了黑子的影子。
同樣是一條好狗,卻沒有同樣的好命。
黑子的前主人謝虎子對黑子就跟對自己親兒子一樣,而二黃的主人呢,則把二黃餓成了麻桿。
兩相對比之下,徐林的心中也漸漸的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林子哥,這頭野豬估摸著有三四百斤,那個夾子夾著的小野豬也有二十來斤,咱這次終于可以下山了。”
不多一會兒,徐凱就很高興的提溜著小野豬來到了徐林的旁邊。
小野豬已經(jīng)死了,是徐凱一石頭給楔死的,他嫌小野豬太鬧騰了,就直接送了它和它媽媽一家團圓。
“這個野豬好像很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看著徐凱手中提溜著的小野豬和那鼻梁上上十分明顯的一撮白毛。
徐林就想起了之前他們進山的時候,捕獲過的一頭小野豬。
那頭野豬也跟這頭野豬長的差不離。
而且當(dāng)時那頭野豬的旁邊,還有很多腳印,一頭大野豬的腳印和好幾頭小野豬的腳印。
這么一想,徐林當(dāng)即便覺得這頭小野豬很有可能就是之前那一群野豬當(dāng)中的一頭。
而那頭大野豬估計也就是之前撞斷好幾顆小樹的母野豬。
“沒想到,這才多長的時間,這頭野豬媽媽的身邊居然就沒剩啥小豬仔了。”
思緒及此,徐林不由的感慨了一聲。
倒不是愛心泛濫,體諒野豬的不易,
而是在感慨這自然法則的殘酷,適者生存,弱肉強食。
人要是不行,就會被野獸吃掉,野獸不行,就會被人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