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公主抱直接抱著李寒衣越過了雷夢殺朝著小木屋的方向走去。
雷夢殺看到這一幕后,直接瞪大了眼睛:“好家伙,寒衣我才是你爹呀!
你怎么對這小子這么敏感?他剛松開你你就醒過來了?”
“憨包,沒聽寒衣講她這段時間在顧公子這的故事嗎?
失憶了的她的身邊只有顧公子啊!”
李心月白了一眼這一驚一乍的雷夢殺。
“但她剛才明顯不是要恢復記憶的征兆嗎?”
雷夢殺有些不解。
李寒衣恢復記憶了,也應該重新成為他的貼心小棉襖吧?
“確實有些征兆不過一切還得寒衣醒過來再說。”
李心月也是能夠看出李寒衣方才糾正小桀練劍時,確實有她當年的影子在。
但那很有可能只是下意識的觸發了她腦海中深處的某些記憶而已。
距離完全恢復記憶,一切還要等她清醒過來才能夠知曉。
“那咱們家閨女就讓那小子一直抱著?”
雷夢殺醋罐子打翻了好幾壇。
“問題是你閨女要你么?”
李心月白了一眼雷夢殺。
雷夢殺:“”
閨女她只會喊夫君
“算了,進去看看寒衣的情況去了。”
雷夢殺朝著小木屋走去。
只見此刻的李寒衣已經被顧輕舟安置在了床上。
不過李寒衣躺在床上,一雙小手也是牢牢的扣緊了顧輕舟的手。
生怕醒來后,她這夫君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一般。
“閨女呀,你說你昏迷都還要拽緊這小子的手干嘛?
難道你爹的手不香嗎?”
雷夢殺看到自己的小棉襖就算是昏迷了的都還惦記著顧輕舟,有些痛心疾首了起來。
“香不香你自己不知道?”
李心月來到了昏迷的李寒衣身邊坐下。
她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給李寒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然后轉身微笑著看向了顧輕舟:“看來顧公子在我家寒衣心目中很重要呢,不然她也不會第一時間喊的人就是顧公子。”
“可是這是還沒有完全恢復記憶了的她”
顧輕舟不明白李心月這是什么意思。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就算是恢復了記憶,她在顧公子你這的經歷也并不會忘記不是嗎?”
李心月饒有趣味的看向了眼前這個自己女兒口中可愛而又口是心非的夫君。
這可是可能成為她未來女婿的人。
“或許吧”
顧輕舟看了一眼扣緊他的手,睡得香甜的李寒衣。
而李心月也是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了李寒衣和顧輕舟的手上戴著一對一模一樣的金手鐲。
而且一對金手鐲上雕刻著“比翼鳥”三個字,一對金手鐲上雕刻著“連理枝”三個字。
“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嗎?”
“這兩對金手鐲倒是有些意思。”
李心月感覺頗為有趣的直視顧輕舟的眼睛。
“這這是她非要我戴上的”
顧輕舟有些心虛的解釋。
“我知道!我家閨女好像得了什么失憶極度戀愛癥?
反正是稀奇古怪的癥狀。”
李心月笑了笑,隨即她又忽然的看向顧輕舟:“顧公子覺得我的女兒怎么樣?
若是她恢復記憶后仍舊愿意喊你一聲夫君,你又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