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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晏辭還沒有說話,那些醫生跪地求饒,爭先恐后搶著說出真相。
“是白小姐!她讓人在您姥姥展示絕技時做了手腳,故意喂了她的狗。”
“白小姐故意讓她的狗在您妹妹前吃了部落里的人,您妹妹受刺激拿石頭砸狗,結果被狗給吃了!”
就連我沒有問的,他們都全部抖出來!
“當時也是白小姐派我們過來伺候您,侮辱您對您動手動腳讓您學狗爬著吃飯都是她的意思啊!”
“還有狗沖進房間,也都是白小姐惡意放進來侮辱您!”
“我們只是拿工資干活,跟我們真的沒有關系啊!”
“求求儺師大人,我們真的不想死啊!”
顧晏辭不可置信看著他眼中單純的柔兒,我嘲諷笑了幾聲。
“你們不想死,那我姥姥和妹妹就該死?!”
說完,醫生們和那只狗都痛苦哀嚎,接連爆開團團血霧。
他們和那只狗絕對幫白柔處理過不少見不得人的事情。
作惡之人,手染鮮血,又怎么會因為一兩句就逃過他們的報應!
“顧總,救救我——”
唯獨剩下白柔身邊的貼身保姆,渾身發抖的跪地求饒。
她正想說些什么,一直痛苦掙扎的白柔卻忍著疼痛爬起來,直接拿起刀捅穿她的心臟。
“怕死的東西,沒點骨氣!”
因為她疼痛難忍,下手偏了點。
地上的貼身保姆捂著脖子,不可置信地回頭看她,眼角流出淚水。
臨死前,她一臉怨恨,不甘心地扯著顧晏辭的衣角。
“顧總,您當年被bangjia的黑手是白家——”
未說完的話戛然而止,白柔手起刀落,拿刀戳斷了她的動脈。
血噴了白柔一臉。
全a市都知道,當年顧家內部動亂,父子遭遇bangjia上了新聞。
綁匪說他們二人只能活一個,他父親將這個機會給了他。
當時被bangjia的還有白柔,白柔為了幫他逃跑,替他擋了一刀,傷了心肺,至今未愈。
在那些痛苦無助的時光里。
對內,內部斗爭白熱化;對外,多少人都想來咬一口顧家這塊蛋糕。
是白柔始終陪伴著他一步一步站穩腳跟。
他始終不放棄治好她,也為了彌補心里的愧疚。
所以當他聽聞儺師可以求命,就想方設法潛入部落。
如今有人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白家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他看得比他生命還重要的人,原來一直都是在騙他。
也難怪,去了各個頂尖醫院給她治病,都說查不到病因。
原來她根本沒病。
“晏辭哥哥,你別聽這賤人胡說。”
“都是這個妖女要害死他們,他們才出口污蔑我。”
白柔崩潰捂著頭,梨花帶雨為自己辯解。
顧晏辭僵硬地轉動眼睛。
他聲音苦澀:“你的保姆從你小時就開始照料你,她有什么必要在死前污蔑你?”
“還有,你sharen出手怎會如此狠辣?你對清晝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嗎?”
“我沒有啊——”
白柔剛想辯解,腦子里傳來一陣鉆心的痛,臉上的紋路迅速蔓延。
我笑得冷酷,字字誅心。
“受命人在求命人面前如果說謊,鬼標記會加快蔓延。”
“而你,你只會死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