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母瞥了她一眼,語氣冷淡:“你爸說得沒錯,你就是蠢貨,一點(diǎn)用都沒有!”
這下,蘇淺淺連哭都哭不出了,眼睛里滿是絕望。
不過想到她還有聯(lián)姻價值,蘇母也不想鬧得太難看,才勉強(qiáng)勸了一句:“好啦,她還要聯(lián)姻,免得讓人說我們刻薄。”
蘇父想了想,這才松了手。
蘇淺淺捂著自己的臉,癱坐在地上,一句話都沒敢再多說,只是時不時地看向蕭家父母,期盼他們能關(guān)心一下自己。
其實(shí)蕭父蕭母能感受到她的目光,可是宴會開始時,她的那些話也是真的傷了他們的心。
還有她對清沫的各種誣蔑,更是讓他們心寒。
所以如今,他們只會認(rèn)清沫一個女兒,余生也只會疼愛她一人!
直到場面安靜下來,助理才小心翼翼地再次開口:“蘇總,您真的要盡快做決定,不然我們下面的人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蘇父深吸了一口氣,臉色難看地一步步走向了蘇清沫。
蕭父蕭母,以及裴之舟立馬上前,圍在了她的身側(cè)。
蕭父更是大聲怒斥:“你想干什么?!我們不會允許你再傷害我們的女兒!”
看著被保護(hù)在中央的蘇清沫,蘇淺淺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心中的悔恨幾乎要把她淹沒。
曾幾何時,她也是被這樣保護(hù)著,可是她卻把真正愛護(hù)自己的人給弄丟了。
蘇父看著擋在身前的人,嘴巴微張了好幾次,才難堪地開口:“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和沫沫單獨(dú)說幾句。”
蘇清沫從他們身后走了出來,柔聲道:“你們放心,我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小女孩,如今我有足夠能力可以保護(hù)自己。”
裴之舟點(diǎn)了點(diǎn)頭,聽話地站到了一旁,冷眼防備著蘇父。
哪怕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可真到了開口的時候,蘇父還是感覺難堪得很。
他的臉開始漲紅,聲音像蚊子叫一樣小聲:“沫沫之前是我不對,你看在看在我們養(yǎng)育你多年的份上,幫幫公司吧”
蘇清沫側(cè)了側(cè)頭,一臉疑惑地看向蘇父:“什么?你說什么?我沒聽清。”
哪怕明知她是故意的,可蘇父如今是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他攥緊了拳頭,強(qiáng)迫自己把音量提了起來,再次難堪地開口:“我說我錯了,求你幫幫公司…”
蘇清沫挽起鬢邊的秀發(fā),輕笑出聲:“錯了?錯哪了?”
蘇母看不下去了,指著蘇清沫大罵:“你!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
見她還敢指著自己罵,蘇清沫的眼神冷了下來,無所謂地擺擺手。
“既然這就是你們的求人態(tài)度,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我困了,要回家睡覺。”
說著,她就拉起裴之舟的手,想要往外走去。
蘇父情急之下一把推開蘇母,怒吼道:“誰讓你多嘴的!你是不是想毀了蘇家?!”
他推得用力,蘇母踉蹌了兩步,摔在了地上,委屈地哭了起來。
“我…我只不過是看不慣她這樣羞辱你…你還推我…”
可蘇父根本不理她,而是攔在了蘇清沫面前,小聲地哀求。
“沫沫呀,你別走,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蘇清沫停下了腳步,僥有興致地看著他。